说是隔离,其实也谈不上,不过是关在单位的院子里,吃、喝、穿、住都在这个几百亩的区域里。在这个区域里拥有相对自由,只有靠近那个抬杆可进出的大门时,方才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自上海疫情爆发以来,隔绝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将近二十天了。在未来的二十天以后能不能迈出那个门?目前还不敢过于乐观。总之,疫情不扑灭,永远不要想着出门,那是一种奢望和梦想。
这种生活,大抵上比监狱或者看守所略微强一些。
三天前,我站在楼顶眺望远方,同时进行跳绳运动,希望通过运动让我暂时脱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事实上我并没有做到。在运动的一个小时里,至多有10分钟的时间,我能够忘记自己所处的这种环境,剩下的时间都在持续被这种压抑的感受反复折磨。
但是,假如我没有进行这一个小时的运动,我连那10分钟的片刻宁静也无法获得,所以运动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尤其是在当下的生活环境当中,否则的话人可能就要窒息。
也许是我的感受过于敏感,那么多人都能好好的生活在这种环境下,难道只有我不行吗?于是我就跟比较要好的同事们聊起这种感觉,发现几乎所有的人跟我的感觉都一样,一张嘴就吐槽,这是一种正常现象吗?很奇怪。
零零散散的记录和描写,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用处,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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