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姐的质问,我百口莫辩,张口结舌,这,这,这,这不是王庆已经竞选成功之后的事吗?
我一边抓头皮,一边这么回答,不能令宋姐不生气。
宋姐认为我心里没有她,很是生气,一下子又不理我了。
我很难过:王庆已经竞争成功,来求我写一下,有什么错吗?难道,我写成最差的让王庆丢脸才好吗?
这,不是对错问题,是情感归属问题。
宋姐要的是,我只能完完全全帮她。
我很委屈。
晚上回到宿舍,面对窗外随风飘落的黄叶,悲从心生:冬天来了,树木不再需要树叶为它汲取阳光和水分了,树木要收起枝丫,安全过冬,不再想给树叶供应营养了。大树,就抛弃了树叶。没有营养供应的树叶,慢慢变黄,变干,终究是离开了枝干,终结了自己的使命,飘落下来,死亡,腐烂在树根旁,无限眷恋着大树。
人和人,也像大树和树叶吧?
我是谁的大树?谁又是我的大树?
我是谁的树叶?谁又是我的树叶?
我很迷茫。
那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片树叶,在茫茫的大沙漠里,飘呀飘,飘呀飘,总也落不下来。风吹着沙子,沙子打在叶子上,我竟在梦里觉得,浑身都是疼的,彻骨的疼,冰冻的冷……
我醒了,盯着黑黑的夜,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声音,静得吓人,夜,又黑得恐怖,我又想起姑父离世那些天的夜晚了。
好害怕呀!
不行,我不能让宋姐不开心,我得去跟宋姐道歉。
过了两天,晚上,我带上宋姐喜欢吃的小零食,去了宋姐家。
我们重归于好。
可是,经此一事,我心里有了胆怯:与雪儿的交往,尽量少与宋姐说了。
雪儿那边,我也问明白了,酒局上,有人问王庆:“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文彩了?”他酒后吐真言,说演讲稿是我写的。
实际上,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沉稳!
一直到现在,他可能都不知道,众人给他的评价,都是:酒局太多,太不沉稳,真的事不能跟他说。
真的很奇怪,他也有非常好的朋友,曾在酒桌上,当面指出他的问题,可是,他从来没有认识到那些问题是问题,依旧我行我素,整天活在酒局与酒局之间,活在众多朋友的联络中。
宋姐那边,我害怕宋姐生气;雪儿这边,我怕不被保密,不该说的话就不说呗!
人,就是这么飘摇,没有什么人可以完全接受你。
你必须满足某些条件,才能被爱。
从此以后,雪儿的生活,发生了许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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