谶花盛开,瑰丽至极。
看清一切却不能言语的真挚,在每个黄昏午夜时分用自身血肉填补你的伤痕。
此花在世人眼中本是罪孽,因她险些唤起迷途人的良知。
论最难修补,莫过于人心。
混沌初开,世分黑白。她是夹杂在黑白中灼眼的红。
色彩将其视为异类。谶花,若她说了假言语,便可颠覆了天地。
说真话,有些真话谁都不愿听。
想睡去,梦中全是世人生死画面。
沉默。别的花说她是一个哑巴。
她只是笑。别的花说她是个疯子。
她在晴天打伞、雨天奔跑。
她时而躲在屋角,望着手心越渐消失的红色花瓣。
她该走了。
她的蘑菇伞,第一次知道雨的味道,原来雨,不像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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