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卡列金所在的顿河地区军政府的司令部,愁云惨雾,窗外的乌鸦呱呱地叫,卡列金精神萎靡,他说:我带头辞去司令官的职务。并对同僚及下属说,都辞职吧,哥萨克以及大部分百姓都不支持我们,我们已经大势已去了呀!那些志愿兵那能抵挡得住赤卫队、布尔什维克,我不想大家做无谓的牺牲,交出权力出去吧,你们讨论一下,下午四点钟开个短会,是短会,定个仪式,或者先交权给市议会拉达?俄罗斯(指他们过去的军队),败就败在空话连篇。不过在小组讨论到开会这段时间里,在卡列金休息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枪声,跟着他的副官和警卫慌慌张张的叫:叫医生来……叫医生来啊!同时听到他的夫人撕心裂肺的号哭,卡列金已经自杀心跳停止了,他是愧对自己、自己的部队、英勇顽强而死去的大量志愿兵啊,而且还得不到受布尔什维克洗脑了的不少哥萨克理解。他可能以自杀的死来自证清白,他是为了俄罗斯、顿河地区的人民和哥萨克好的啊!上天是有眼的,可他自己已经无眼看了。
那边厢,患伤害在死亡线上回过命来的彭楚克,刚醒来,就看到的是安娜一个人的微笑,他身体很虚弱,瘦骨嶙峋,听力还严重的障碍,这是伤害病的后遗症。他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脑海中有些碎片的记忆,下意识告诉他,他昏迷的时候大小便都是安娜伺候他的,这可是组织的安排,彭楚克有点脸红有点不好意思,他骂起那些都已经离开这里或者死去的兄弟。他现在在察里津养病,身体逐渐的恢复,食欲大增,就是耳朵的问题,医生说要等伤害病完全恢复后才能想办法,并严格控制他的食量和质量,牛奶也不能喝多一口,吃什么都有定量和选择,他骂医生多此一举,还撒娇的埋怨起一心一意伺候他陪伴他的安娜,对,在撒娇,撒安娜的娇,还像小孩一样哭了!是痛苦着幸福着的哭。安娜忍着,心里也明白,双方心照不宣。
而司令官卡列金大将军的夫人也哭啊,她可以向谁撒娇呢,她的心上人知道她有多么的伤心吗?卡列金他已经去了天堂,他听到吗?
这是两拨不同的人群,两个不同的世界,虽然都在沙俄统治时期生活在同一的土地上,可能还是同一民族的人,但已经今非昔比了。
——2024.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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