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老妈聊天,又说到公务员这件事情
我老实地承认,对于这个结果其实我比任何人都在乎,虽然我表现毫不在乎的样子
我妈嗤之以鼻:“切,你要是不在乎这个结果你能哭吗?”
这句话说得我有点赧然。
出成绩结果的那天我一个人跑到小区后花园里偷偷地哭了,伴着当天的寒风,我一边擦眼泪一边擦鼻涕一边哆嗦着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为这件事情掉一滴眼泪。
尽管誓言发的如此雄壮,但是时不时蹦出来的失落感还是包围着我。
于是为了避免这种失落感和难受的出现,我开始给自己找好了缓解的借口,我告诉自己,考公务员并非是我所向往,只不过是父母让我去考的罢了,其实考得上考不上于我而言都无足轻重。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我内心变得安然多了。我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轻心,把难过的情绪压缩成了毫不在意,于是在时间的一点一点流逝中慢慢变得麻木。
可是这种效果就像手术台上的病人因为怕痛而去打麻醉剂一样,疼痛只是暂时地隐蔽,麻醉效果一过,那些疼痛便呼啸着奔涌而来,在白天,在夜里,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分,持续发酵。
于是我焦虑,迷茫,郁闷,挣扎,甚至是不断怀疑在这个过程中我收获到的东西的意义。我就像一只困在透明泡沫里的鱼,想努力挣脱出去却挣脱不得。
我突然间想到了那句话:为了避免结束,于是你拒绝了所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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