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卢梭
人是逃脱不了自由的，自由是人注定的命运。 ——萨特

In the end, we will remember not the words of our enemies, but the silence of our friends.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s,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王尔德

孤独是一场寂静的风暴，能连根拔除我们所有枯萎的枝条。

我需要三件东西：爱情、友谊和图书。然而这三者之间何其相通！炽热的爱情可以充实图书的内容，图书又是人们最忠实的朋友。 ——蒙田

人对外部世界首先应当尽力而为，只有在竭尽所能之后，才沉静接受人力所无法改变的部分。 ——冯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