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今天要来我家玩,她是我上师范时的好朋友。
她六班,我七班,我的寝室在一进寝室院往南走第一座楼206,她的寝室在对面楼一楼,她来自xx镇,我来自xx镇,按说俺俩不可能有交集。
机缘巧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俩成了同桌,进而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师范生下午的课比较轻松,四点半就放学了,剩下的时间可以参加不同的社团。武术、简笔画、演讲讲故事、舞蹈、书法、篮球、弹琴、声乐……,我选择的是演讲和讲故事社团,那时候不叫社团,叫啥呢?我忘了。教我们课的是朱xx老师。
我那时候干啥事都非常积极主动,喜欢坐第一排,愿意被老师提问,也愿意回答问题。娜进来后就挨着我坐下。我俩都属于那种自来熟,还没上课,我俩就熟络了。她说她叫娜,我说她的名字跟我中学好友的名字一模一样,她说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我说那必须的。
朱老师那时候还没结婚,正是激情满怀,热情四溢的时候。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自信,气质很好,我特别喜欢她,每次上课我去的都很早,娜也一样,我俩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
娜性格外向,我相对来说比较内敛,她认准的事不怕别人讽刺挖苦,总要去展现自己的风采。我不行,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我才会去展现。我不想成为别人议论的对象。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
毕业后,我们乡镇属于离县城最近的乡镇,开后门也很难进,我堂姐夫说要不再等等。
我说:“不等了,我服从分配。”我主要是不想让父母为了我工作的事作难,找谁帮忙不得花钱啊!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四个上学的姊妹,不能把钱都花在我身上。
我分配到xx镇,娜是定向招生,她必须去xx镇。我舅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舅带我去文教室报到时刚好遇见娜,她五姑骑个蓝色大摩托,很霸气。后来听说她姑是乡镇企业家,有一个工厂,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
她想去镇上的小学教学,我想进中学教学,我俩都如愿以偿地去了自己想去的学校。
周末,离家有四五十里的我有时候回家,有时候就应邀去娜家玩,她有时候会骑车去我所在的学校玩,两所学校相距十七八里,有公路,有土路,现在路两旁高楼林立,1995年的时候,路边除了高大的杨树、柳树,只有一家饭店。
我俩在一块儿跟上学一样,认真学习。我们自学了专科,又自学了本科。在中学我那一间寝办合一的小矮屋里,我靠墙坐在西面床上的被窝里,娜坐在东面床上的被窝里,那是我中学好友军的床,军家是朱照村的,她周末回家,上师范时军在四班,娜和她也认识,我们都是一届的学生。
隔着一张办公桌,我和娜各学各的,遇到不懂的问题,我们就互相提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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