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气炎热的原因,一直都提不了力气,总感觉自己在太阳下嗮了好几个小时,回到家直接打开冷风扇一头栽进被窝,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太早的原因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浅浅的睡眠醒来更是不想动了。无奈只好打开电脑又开始发发自己的小事情。
白天对于我而言就是上班努力奋斗的日子,可是呢最近总是不在状态,看书也沉浸不下心来,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总该是有些 心慌,主要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精,这样混日子就是浪费自己的大好青春,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总是不长记性,想的总是心潮澎湃,可是真真做起事情来又拖泥带水,也许就是这样胡思乱想的多了晚上做梦的几率也就越来越大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经常晚上会各种奇奇怪怪梦的人,可能是我白天幻想太多了吧,很多梦境怕是比电影里都要精彩,刚开始还每天给朋友讲,可是朋友对我那种奇怪的梦境并不是很感兴趣,渐渐的也就失去了意味,每次我说的心潮澎湃都没有人搭理我,忘记了之后就再也没记起过。我个人而言我挺喜欢自己的梦境的,有欢笑有悲伤也有恐怖,可是那都是自己真正意识所经历的一些东西,虽然我们实体的生命体并未有所改变,至少有些梦在现实是做不到的,现实中我们的理智总会克制我们自己。
今天我要写的是“海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称呼,我记得梦里出现了这个词语,在梦里我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本名,而只是另一个身份的代体。我是我可又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同身受,很奇怪吧。
海婴
她叫莫离,不平凡的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母亲是个女强人,总喜欢把女强人的气息压榨在她的身上,莫离的父亲,很久以前便远离尘世,家里还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妹妹,妹妹是个可爱灵动的女孩儿,不过没什么主见,太过于听话,简直就一典型的乖乖女,
一如往常般放学回家写完作业就帮着母亲打理店里的生意,不过脾气不太好的她总不喜欢对顾客以上帝般的礼遇待之,经常和顾客来点口角之争,为此母亲的合伙人总不太愿意她到店里帮忙,为此她也乐了个清闲。这次一对夫妇上门买水果,感觉就是一副有钱但看不起所有东西的欠揍表情,帮他们包装好水果之后,两夫妻便又开始打着熟人的旗号毫无底线的讲价,这让莫离很是不爽,不过毕竟是客户莫离还是很机智的开始诉说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做做兼职而已,赚些零花钱,这样赔自己可赔不起,可是男人根本就不管她同意没直接把自己打算给的金额放在桌上,然后准备离开,这直接惹恼了她,把钱直接扔在桌上,然后很帅气的甩出一句“不卖了”这一幕很不巧被母亲看到,自然少不了一顿臭骂,莫离很烦转过身一个人便跑到自己经常去的一颗老树下,爬上去,坐着发呆,这一幕她早早就习惯了(我觉得是自己挨了骂坐在那里感受着,可是同时我又看到落日的余晖下老树上女孩倔强的背影)
(下面用我的视觉去描述当时的梦境,只因为我根本就分不清自己是莫离还是莫离的旁观者)
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学校,周围学校的环境梦里面是模糊不清的,我(莫离)的位置在第三组第四排中间的位置,我喜欢这个位置,这个位置不怎么起眼,总不会被老师抽问答题,快到了上课时间,同学们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转学生的事情,具体的没怎么听清楚,大概就是男生希望是个女神,而女生希望是个高富帅外加冷酷学霸吧,对于这些我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可能是平时脑残电视剧看的太多了,总觉得现实生活中和理想中还是有好些差距的,班主任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男色牛仔裤的男生,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自我介绍,目测身高大概在180左右吧,因为近视眼没带眼睛的原因自然也没看清楚长啥样,听女生的躁动猜想大概也不是很差,班主任把他安排在第三组最后一排的空位上,从我身边经过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我望了他一眼,可能是产生的错觉。
上课期间老师布置了作业,下课大家排队把作业直接交到老师的手上“莫离?”我往后望了一眼,一时间楞了一下,我根本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睦宇,你刚刚可能没听”他继续说到“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吗”,我还没从他这样直接和我搭话的惊讶中抽离出来,可能是条件反射回了嗯,这娃适应能力也特强了吧,想想自己小学时转学到另一个班真真是过了好几天才和班里的同学搭上话的,而且差不多一学期才记住班里所有同学的名字,他才来这么一会儿离我座位那么远就知道我的名字,估计班里大多数人的名字都记住了吧,不过可以理解,我个人还不是那么外向,加上那时候才多大点儿呀。不过后面一件事我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刚回到座位上他就递给我一个电脑,“这电脑是你的吧,在我位置上的抽屉里面,我问旁边的同学说是你放的”,我这才想起自己电脑因为自己的抽屉东西太多就放在最后一排空座抽屉里了。接过电脑想想这同学表面看上去冷冷的不怎么说话,实际上可能还好吧,看他和我说话的样子可是一脸和善的。
(梦里梦,就是在梦里你又做了另一个梦,对于梦里的你来说那是梦里的你的梦)
当天晚上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受伤的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在破屋里玩耍,而隔壁传来婴儿的哭声,走过去一个人披着头发的女人盘腿坐在地上哄着怀里抱着的一个婴儿,突然女人发现了我的存在,抬起头,拨开头发露出已经腐烂了的半张脸,吓得我直接从梦里惊醒,可是那只是梦里的我醒了而已,我感觉自己这十多年来总是做这个噩梦,可是每一次只有在梦刚醒时会记得,之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就连梦都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奇怪的是我记得,而梦里的莫离却好像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梦。
第二天和朋友去了自己经常去的那颗老树,这次准备又和朋友爬上最高的枝干,可是我预感到莫离会从上面掉下来,而有人会接住她,而这个人就是睦宇,可是莫离望了望周围根本就没有睦宇的影子,使劲拽拽枝干挺结实完全可以承受自己的重量,所以放心的跟在朋友身后,朋友爬上去之后莫离刚刚踩到枝干突然枝干一下子就断了,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掉了下去,我一反手抓住一个枝干,然后看着一个小女孩从摔了下去,而树下玩耍的小男生看到情形直接扔掉自己手里的树枝跑来打算接住小女孩,女孩重重的压倒了男孩,男孩并没有哭,脚好像受了伤还流出了血,小女孩看到流血的小男孩哭出了声音,然后搀扶着男孩往前走。我赶紧松了手跳了下来,跟着他们两个,担心出什么意外,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去帮住他们的意思,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栋破旧未坍塌的墙面上还写着拆迁字样的小区,穿过小区的围墙里面却没有外面的破败不堪,而此时小男孩就坐在对面房屋里的板凳上,小女孩则直接转身跑了出来直接从我旁边跑过丝毫没有看到我的样子,直接跑到隔壁可能是找自己的妈妈了,而小男孩脚上一直留着血,我走近想要帮他止血,可是他突然瞪着我,那眼神我后退了几步,是睦宇的眼神,他是睦宇,那个小女孩是睦宇童年的玩伴,为什么那么像莫离小时候,而我突然明白我看到的可能是睦宇的记忆,为什么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感觉,可以看到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那么我在哪儿,我赶紧跑了出来,看看周围,突然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境,所以旁边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可能是小女孩的妈妈,小女孩过了好久都没有出来,出于好奇,我走了过去,如果这是睦宇的记忆那么他们可能真的都看不见我,房屋里听到小女孩的哭声,可是突然没有了动静,我不敢看,但是担心小女孩出什么意外我还是走了进去,房间里摆设特别陈旧,大厅前还供奉着什么神明之类的塑像,再走进去我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趴在地上啃食着什么东西,然后看到一滩血,女人疯了一般看着两只手的血大声的哭泣,而男人则安慰到,如果不这样诅咒会一直在不会消散,女人转过头已经快腐烂了的半张脸又出现在我面前,嘴上还有啃嚼东西留下的血迹,他们到底在吃些什么,小女孩不见了,难道。。。。。。。我不敢往下想,我吓得不轻,准备想要逃离,转过身小男孩就站在门口看着着这一切,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除了我其他人都好不正常,太吓人了,也许她们嚼的真是自己的女儿,我只想跑出去,男孩一直盯着我直到我感觉不到他的眼神停了下来,然后房间里男人女人奇怪的呼喊,从小男孩的眼睛了我感受到了女人的脸正常了,而诅咒消失了,后来我听到婴儿的哭啼,男人大喊“海婴”,可是我感觉到小男孩眼神里看不出的深邃,很吓人。转过身拆迁的房子不见了,睦宇站在我身后,“你都看见了”然后他转过身离开走进了另一栋破败的房子里,疯女人虽然外貌变得正常,可是人依旧疯疯癫癫,看到我进来突然抓着我念叨着“终于找到你”,吓得我赶紧往后退,谁知后面是塌了的墙壁,瞬间失去了重了摔了下去,这一次脑袋什么也听不到了,再一次醒来看到了朋友焦急的脸庞,原来刚刚都是梦,自己真的从树上掉了下来晕了过去,朋友吓得不轻,又是一个梦中梦,可是我看到旁边睦宇露出的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么渗人。。。。。。
梦醒了,是真的醒了,这一夜真特么太折腾人了,不过这梦。。。。。。有时候自己是旁观者,有时候自己是体验者,就是站在一个旁观着体验者的心境去编织创造了自己梦里的世界,我并不是主角,可是主角我能感同身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