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没与父亲一起闲坐聊天。在端午节的晚上,在二层放了两个躺椅,就这样望着天聊天。上次这样聊天,可能是高中的时候吧,人长大,心也总是跟着长大,装越来越多的事情,然后自我苦恼,能救赎的就救了自己,不能自赎的,也寥寥此生。
从跟父亲闹了几场以后,体会到了那种一天说话不过十句的感受,并非我强要这样,也是20几年的爆发,战战兢兢,遇到事情一味只想逃避,疯狂的吃喝,不睡呓语,到如今仍保持这种状态,只是心中莫名多了一丝陌生和尴尬。
我知道父亲现在心中也有许多话说,也知道他爱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限制。限制,可能是中国式父母的通病。就像他不给你性教育,却要求你按时按量完成生育任务 。当然,像晓松前辈讲的,我们也不能既要西方的自由,又要东方的幸福。
父亲说他的一生都为我与母亲。我们又何尝不是。我自觉为爱付出,死不足惜。写写,父亲刷起了朋友圈。科技发达的现在,碎片化了时间,也碎片化了情感,开心可以与众众分享之,悲伤也被众众碎片,拾不起一个完全的伤感,是好也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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