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道

作者: 竹林小野花 | 来源:发表于2022-09-29 14:41 被阅读0次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我们都是被困的亡灵

斑驳古旧的矮墙上爬满了不知名小野花,藤蔓和枝叶覆盖了整面小矮墙。小酒肆里的母女喜欢这些花,跟她们一样也是普通的平凡的,兀自精彩的花。一大早街上赶集的人就熙熙攘攘,小酒肆也开门迎客。十三四岁的女孩小跑着忙碌起来。不忘顺手折了两朵淡粉小野花别在了垂下的两条发髻上。

起风了,发间掉落的花瓣随风起,飘向远方。花吹进了一间长长的走廊,风裹着花瓣在一副美人图上轻柔的飞舞了几圈,翩然落地。这条画廊像是没有尽头,连裹着花香的风也只能流转往返,仿佛走廊的尽头掩藏着什么大秘密。在这画廊的尽头,一扇雕花木门古色古香。门虚掩着,靠门是两个温良娴静的侍女,穿着却是上好的丝绸料子,暗纹压花奢华低调。颜色是素雅的浅色。侍女俱是低眉敛目。大厅宽敞,地上铺着奇异的暗纹雕花大理石,直通一个古色古香的卧室。

内门边也站着几个素雅的侍女,各个水灵清秀。不同的是都在腰间别了把花纹奇特的近战弯刀。小巧精致。镶嵌着蓝宝石,发出幽幽的暗光。卧室过分整洁,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几乎没有任何杂物,墙上有个面目狰狞的虎头图腾。后有一道暗门。打开后穿过一条由鸡蛋大夜明珠照耀的长长窄道。往里走。就是另外一个由四道机关控制的翡翠玉门。每道门口都有一名清丽的女卫守着,同样别着暗纹蓝宝石贴身近战匕首。

过了这四道门,再往里,便是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了,幽深的窄道两旁便是亡灵花雕刻的灯台,点着长明灯,仿佛在引渡冤魂。像是有幽灵来回游荡,让亡灵花的长明灯闪烁不休。

囚室里一个女子面容憔悴,但眼里有光:“阁主,莫怪我。李郎的时日也不多了,我不想再躲在暗处,请放红岩归家。”站在对面的男子面色凝重:“红岩,当初你为了他能练成般若心经自愿加入无垢阁。你知道这里的规矩,你几次三番出手,念你并未暴露行踪,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彻底撕毁协议要回到太湖山庄,你可知道我又要担多大的风险?”“是吗?呵呵,大人,又是谁穷尽手段投放诱饵引的李郎走火入魔,只为了让小女子为这暗无天日的无垢阁卖命?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毁了。还有我可怜的瑞儿,离家的时候,他尚未叫过我一声娘亲。我恨我自己识文断字过目不忘,画影描形擅于伪装,我更恨你不择手段,强人所难,这么多年我为你用这些伎俩栽赃陷害了多少好人。阁主大人可曾有悔?”男子转过脸去,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却又万分不舍:“那就允了你罢。”

忽然一阵连续的凄厉惨叫让走廊深处的亡灵花火不断摇曳。那凄厉的叫声刺耳极了,像是濒死的动物被冰冷的屠刀一刀刀生割,让人不由得汗毛倒竖。

囚室两侧的一个侍女像是刚来不久。眼神还留有好奇的光芒,不像周围得侍女麻木僵硬一成不变。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忍不住四处张望一番。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发现对方像是不曾听到任何声音一样,脸色平静,站立一旁,也只得立刻收了紧张,垂下了眼。

可是那个凄厉的高音实在是太让人抓心挠肺了,持续不断,声声入耳,让人毛骨悚然,一点都不似人能发出的声音,像是无尽的生命力正在被抽取,被折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气力在逐渐丧失,最后不济,只剩下夹杂着咳嗽的呜咽低语。显得更加的可怖。

这种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天,才逐渐消失不见。又过了几日,几个佩刀侍女架着一个看不清面目不知死活的女子出来,长发凌乱,身形瘦削,女人双目失神,胳膊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现象,手脚好像完全不能自主移动,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头发汗湿衣冠不整,依稀看的出来是价值不菲的锦帛。嘴唇像是炸裂的花朵,一点点的血沫散落在被牙齿咬破的苍白皮肤上,身上看不出明显的伤,只是已不成人形,似乎灵魂出窍。新进的侍女眼睛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那女子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亡灵花灯中消失,一时倒是失了神。

这时突然有个声音幽幽的说:“怕了吗?”年轻的侍女吓了一跳,猛的抬头,入目是个衣着素青色暗纹长袍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觉得站在了身侧,她还没反映过来,一旁的人赶紧跪下,言到:“阁主金安。”年轻的侍女也赶紧跪下。男子,瘦削,苍白,有绝美的容颜,跟一众秀丽的女卫一起丝毫不逊色,反倒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眼神冷酷毫无感情。整个长衫包裹住了全身,长长的睫毛之下眼珠子黑亮。总是微微的垂着。嘴唇弧线很美,有种桃花花瓣一般的轻薄感,整个一个男生女相。却并不显的娘气。看到侍女的慌乱,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自嘲般的轻叹了口气,补充道:“这里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便不再多言径直走出长廊。

直到身影消失在尽头,一旁默不作声的侍女才压低声音悄悄的说:“你看阁主的样子,像是爱花惜木的谦谦公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双能给皇后侍弄花草调教珍奇异兽的手,竟然给红岩生生喂了尸蟞毒呢。”新来的侍女一愣,睁圆了眼睛。年长一些的侍女接着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咱们无垢阁,本就不是个自由的地方,进来难,出去更难,哦,是根本没有出去的路,想必你也是有点本事的被选到这里来,不过有本事有什么用呢,来这边的都是外面没有人挂念咱的人。这里本就是有进无出的地方,要是出去,非得被抽了魂不可。”

惩罚或救赎,涅槃的方式。

现如今,无垢阁之名可谓是盛名在外,天下百姓下至黄口小儿,上至白叟之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知道,如今掌管朝堂的人实质上是皇后,在治理国家和布局谋略方面,皇后的才智无人能及,可惜不是男儿之身,适逢皇帝对朝政不感兴趣,只一心痴迷于寻仙问药,皇后乘机招揽了药仙阁的人专门为皇帝采集各族各国的奇异方子,里面的能人个个身怀绝技,每年从各地搜罗的奇珍异兽数不胜数。

尤其阁主柳长亭,他的手传说能让朽木逢春,任何暴烈的猛兽温顺。加上貌比潘安,尤其得皇后喜爱。但是百姓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是皇后专门培养的暗杀组织,打着搜罗异宝的幌子,杀手遍布大江南北,而且手段残忍,谁也不知道这张网有多大,上至宫廷秘事,下至贩夫走卒,在无垢阁里,几乎都是透明的。所以活人会说话的终身不可离开。但凡进了无垢阁基本都是签署了终身契约或者是走投无路被招纳或者被家人抛弃无牵无挂之人,有可怜人有无奈之人,也有想要不一样活法的人,不论什么目的进来的,任何目的都不能离开。除非是死了,或者自愿上尸蟞毒的。

所谓尸蟞毒,就是南疆的一种邪术,让食死之虫自眼耳口鼻进入身体,跟周身静脉相连,然后定型代替脊椎骨,夺得整个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意识清醒但是被痛苦的封存起来,尸蟞在逐步夺取身体控制权的时候会极大的刺激触发身体的神经,间歇性的疼痛难忍,内功越深厚的越是剧烈。意志薄弱的会在短短四个时辰内彻底被侵占,最后意识被封存,成为没有灵魂的无脑傀儡。随着四季的凋零逐渐失去生命的活力,只能像虫子一样随机活一到三年。虽偷生三载,但生不如死。可是,花有重开日,浪子可回头,凤凰能涅槃,即使身在地狱也有向往自由的权利。人亦是如此。无垢阁的人,时常会有觉醒,即使面临尸蟞毒,也要离开无垢阁。三年生不如死的时光却是有些人向往的解脱。就像红岩,不惜身死,以求清白回归。

一念荣华一念潇洒

这边柳长亭在偌大的翡翠玉床上长吁一口气,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丝毫没有休息后恢复元气的感觉,反倒是大病一场一般,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嘴唇苍白。随后伸手揭开自己的贴身上衣,唤来两侧侍女,侍女拿来了新的替换衣物,一人执金盆洒落娇艳的桃花瓣,给阁主擦拭汗珠。柳长亭身材瘦长,骨肉均匀,轮廓明显,衣服下的身体散发着奇特的吸引人的气息,每一次锦帕沾着桃花水轻抚过他的肉体,刚与柔的碰撞让人莫名的眼睛里起了柔光。侍女尽看的痴了,手指不自觉的顺着绝美的脸庞一路划过起伏分明的喉结直直触到阁主的胸膛。咳咳咳……剧烈的咳嗽让侍女一惊赶紧收回了失控的手。“阁主你怎么了?”侍女手忙脚乱的扶着剧烈咳嗽的柳长亭坐下,隔了好一会,只听到侍女惊叹一声:“阁主,血。”只见柳长亭苍白的手指间有猩红的血流了出来。”“无碍。”柳长亭虚弱的说。又轻飘飘的叹了口气:“你们下去吧,让霜华进来找我。”

侍女告退,不多时,一个黑衣人影子一样钻出来,低头等着他说话。柳长亭此时已经穿好了长袍,面色苍白,唇边隐约尚有血迹。顺手丢给她一块黑色令牌,道:“去请翟大人过来与我一道面圣。”霜华接过令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翟大人,翟明艳,是无垢阁柳长亭自从皇后诏安药仙阁后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对他表过忠心,愿意终身听令柳长亭一人。此人虽是女流之辈,但是有谋略有本领,善于交际,喜怒不形于色,有极大的野心,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展示野心的事业。长相虽不如名字般明艳,但是气质一绝。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会滞于儿女情长的人。柳长亭常常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几年前的影子。

没多大功夫,翟明艳拿着令牌就来了。她还有些不明所以,毕竟她们平日里多是乔装打扮,混入各行各业,很少拿真实身份示人,很多人几乎不见光。平日里除了柳长亭,其他人很少有面圣的机会。这个组织说也奇怪,能靠近柳长亭的人和主事一类的人,除了柳长亭都是女子。只有最外围偶有跑腿的脚夫会是男子。

柳长亭也不多说话,吩咐一声:“走吧。”便带着翟明艳一同前往宫内。翟明艳虽然不解阁主的意思,也不多问,躬身走在一侧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皇后专设的藏书阁,几乎每天皇后都会在此品鉴书画异宝,柳长亭也实时伴随左右。彼时皇后已经在院内细细的观摩着一副江山美人图。一听说柳长亭来了,当时就让人将二人请了进去,柳长亭和翟明艳行了大礼之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呈了上去。道;主上,这是您上次吩咐的,请过目。”皇后接过卷轴,却也不急着看,点头微笑着说:“亭儿办事我放心。”招手让柳长亭上前赐座,细细打量了一番,皱着眉说道:“亭儿最近的脸色越发憔悴。回头把本宫新得来的来上好的灵鹿给你送过去。精血可长精神,你身上有旧疾,不宜过度操劳。别仗着年轻不当回事。”柳长亭微微动容,轻声说道:“有劳皇后挂心了。”

皇后略微侧头,看到了一侧的翟明艳,略微愣了一下,问道:“明艳怎么过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了,瞅着倒是干练了不少。”翟明艳精神为之一振,忙上前赔笑行礼:皇后娘娘日理万机,还记着属下,属下万分荣幸。”皇后点了点头,隐约觉得柳长亭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便打开了之前带来的卷轴,快速的用目光扫视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抬头对柳长亭说:“亭儿这事办的漂亮。本宫没有看错人。可要个什么样的赏赐?”

柳长亭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正中间,掀起衣摆双膝跪地。翟明艳不明所以,也慌忙跪下。皇后皱了下眉头:“亭儿,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柳长亭岿然不动,一字一顿认真的说:“臣想请您赏个恩赐。”皇后笑道:“快起来说话,你为这江山社稷的稳定一直兢兢业业,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想要什么直说无妨,在本宫这里,一切与你共享又有何妨。”

柳长亭直了直身子,站了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皇后,解下艳丽花纹的厚重长袍,瘦削的背上出现了恐怖狰狞的触角红纹,从中间的脊椎蔓延,像是一条血蜈蚣,占了半个背部,像是还在延伸扩展,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噬掉宿主的灵魂。柳长亭半透明的肌肤下怪虫似乎在蠕动,看的人作呕。生生可惜这幅好皮囊。皇后愕然不已,腾的站起来”哐当“皇后放在手边鉴赏的西玉琉璃杯被慌乱站起的皇后摔了个稀烂。:“你。”翟明艳已经吓的发不出声音。

柳长亭又从佩戴的蓝宝石弯刀里打开一个暗盒掏出一个晶莹的小药丸,说道:“这里面是最后一颗虫卵,我自己已经吃完了7颗,这最后一颗吞下,待用内力催化,虫卵一旦孵出,游走在我的奇经八脉之中,恐怕我就没有机会好好跟皇后告个别了。求皇后开恩,让明艳成全了我罢。”

皇后呆立了很久,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以手扶额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道。“连你也要走”柳长亭沉默不语,皇后沉默了一会,叹息了一声,起身来到柳长亭近前。细细的端详起来他苍白的脸,他的眼睛睫毛浓密黑长,垂下的眼帘似乎藏着无尽的忧郁。皇后靠近,直到在他漆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柔声唤到:“亭儿。本宫当你任性,不计较,是否……..”柳长亭打断了皇后的话,“无垢阁事您不用担心,明艳这些年一直跟着我,办事很牢靠,信得过。”

翟明艳冲上来拉住他打断了对话:阁主,阁主,万万不可,明艳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您,您不能走,明艳愿意誓死效忠您和皇后娘娘。”柳长亭喃喃念道:“尸蟞毒至今无人可解,侵入血脉无法逆转。假若一月之内不能集齐8只毒虫,会变成剧毒当场暴毙。现已是最后一日,没有回头路了。”

他给皇后磕了三个响头。跪伏在地,颤声说道:“念在长亭多年侍奉左右的份上,成全了我罢。”皇后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柳长亭,此刻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她自幼进宫,出生高贵,但是高处不胜寒,朝堂是最危险的地方,她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的从当初只想保全自己。到现在,手握大权,只能向前,谁又不是自断了后路呢。那些年一路走来的人,大部分都葬身于这场没有刀枪剑气却暗流涌动的宫廷内战之中,如今主仆有别,昔日的挚友伙伴一个个离去,最后一个也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做惨烈的诀别。最后只剩她一个,这世事无常,谁也说不清谁会赢,或者只是命运开的玩笑,可是凡尘俗世的人,又怎么能理解她的大业,一将功成万骨枯,新世界的建立,要做的牺牲,还远远不够。

半晌,她走回主座,背过身站立,闭了眼,挥一挥手。沙哑着声音说道:“去罢。”

柳长亭如释重负,“亭儿,拜谢娘娘大恩”他像是枯败的树木重获了生命力一样,苍白的脸上因为欣喜泛起了红晕。是的,柳长亭跟皇后是幼时挚友,为了护她周全,几个伙伴一起,为了最单纯的那么个承诺:“要保护鈅妹妹哟。鈅妹妹可是这人间的真凤凰,要遨游在最高的天空……..”儿时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儿时的伙伴已所剩无几。皇亲贵胄间的亲情真是这人间最不长久的。

自我诅咒以洗净肉身的罪孽

柳长亭带着药仙阁收归于皇后之下,却是生生以一人之力害死了过半的同宗,每一次或间接或直接的杀戮,都在他的身体成倍的加持着痛苦。如今,这痛苦即将结束,他将用这无解的诅咒当做解药,来治疗这么多年来伤痕累累的灵魂。柳长亭看了一眼最后一颗尸蟞毒,毫不犹豫一口吞下,转向翟明艳:“来吧。”翟明艳踟蹰不前,想说什么,却又哽住,最后狠了狠心,运功一掌拍向柳长亭心门。她知道这会是蚀骨的疼痛。那阴暗的囚室每隔一阵子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哀嚎痛苦的声音直冲云霄。

这痛苦, 多高修为的人都受不了。可是柳长亭只是咬了咬牙身体轻微颤没有嘶吼惨叫。只有隐约的几声闷哼。翟明艳似乎感受到他那闷哼里都是肆意洒脱的愉快。她觉得她的阁主失心疯了。柳长亭在原地缓了好大一会儿。最后向皇后深深一拜,趔趄的起身,他身体里的力量在飞快的消失,他的眼神似乎也找不到焦点,像是喝了整整三天的桃花酿,他感知到身体里被异类逐步夺取了控制权,四肢已经不怎么听使唤。于是开口说出两个字:“保重”!最后不等皇后转身回话,便大步流星走出,一会就不见踪影,皇后转身想要说什么,已经只能看到柳长亭渐行渐远的背影了。

出了皇宫,三月的天说变就变,淅沥沥下起了雨,柳长亭虚弱的骑在马背,义无反顾的走进了雨里。雨中,一个菜农守着剩了大半未卖掉的菜,仰头看了看天空,随便找个个简陋避雨的地方。看着空旷无人的街道,大声的唱起了歌:“风烟俱起兮,天山皆变色。野夫从流皆是肆意东西。海无边际兮千丈不见底。经纶世务者,可窥天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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