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心里烦乱的时候会一个人去到龙泉寺坐坐,到法海寺看看,在晨钟暮鼓声里,在梵音佛颂的肃穆气氛里觅得心里安宁。每次前往,虽不与僧众交流,但感觉到那些对信仰执着的人必然有不凡的世界观,故而深感钦佩。
龙泉寺前的悟而前次去龙泉寺的时候,山墙冷寂,大门紧闭,除了见一河南人偏厢值守,见我时问候一句“您来了”便没有了言语。而我礼应之后坐在石阶上,环顾四周,看到的景象有一种破败的凄凉。刚刚一坐下来,门口那只被剪了毛的流浪狗狗摇了摇尾巴向我示好,我一过去招手即来,感情好久没有吃食了,而我却没有带上食物,不禁遗憾地向它伸出空空的双手,狗狗倒还义气,仍然摇着尾巴向我靠过来,跟我亲近了一番。山门外低处广场上音乐嘈杂不绝于耳,寺庙以里锁门闭庭,只有门前的两棵古柏无声的耸立在那里。我那时在想,这隐于北京西郊门头沟,与城市咫尺相闻的寺庙,这号称佛教界的智库清流,被寄予未来希望的寺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与真相?这些在俗世的高知分子,入了佛门难道就一定是佛陀的大智?这网络上的喧称噪颂究竟要向世人表达什么?这龙泉寺究竟是佛的寺还是僧的寺?还是我们普罗大众问道闻禅开明心智的去处?在得知关于龙泉寺里两位博士弟子举报上师的不法行为的传闻之后,忽然心生诡谲之思:
修真性未必姓释,俗身曾奉百家
啟智慧无须名扬,僧众亦是凡人
这世间的人啊,皈依佛教的初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有机缘窥得一点大道天机,然后普渡众生,却始终参不透万物有灵,我心既禅。而今日所见这些寺僧,竟然大多是投机取巧之辈,勾心斗角之徒,贪婪心性,炽焰欲火,相互倾轧,与世无二。
佛门修行者,
禅修做高人,
寰中居福地,
世外修真性,
可谓享清福,
五蕴却不清,
六根不见净,
淫欲起纷争,
言者是非人,
指向亦妖僧,
即入清净地,
修行为众生,
落发是受戒,
严律方入林,
竟以声名显,
闻财攫取勤,
见色起意后,
禅林无清明,
世观噤寒复,
万象皆无踪,
有知未必智,
法是修自心
……
个人以为,佛教的传播,本应以大智慧教化世人,所以修行人,行事应无私,德善庇众人,禅修僧众,应心无旁婺的谨言慎行,为的是在化外之地修真性,解世间人轮回之苦六尘之扰,当应远离颠倒梦想,大彻大悟。以虔诚的心弘法,应不受眼、耳、鼻、舌、身、意之惑,直达妙境,自然别开生面。原本应和男女之事没有半毛钱关系,而这些剃度僧人,还是自奉大乘佛教“正宗”的高知分子,昨日所见今日所为则可笑至极。所以当今世之荼糜,就连佛门这些地方现在也已经是灵气尽失,鬼气渐浓了。悲哀啊!
觉知佛门非净地,
智识高者亦留神,
曾有疑惑观世相,
慈航普度方智尊,
心经二百六十字,
思辨自有逻辑循,
……
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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