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不合群,性格怪异,一向话少,时而冷场有过被孤立,时而有过被诟病有过自我质疑,也有到过崩坏的边缘合也无味,我很没味,党同伐异,人性最终决意做个哑巴少戾气,不言语,从心过活。
记事起,我便是独自一人,那时我并不懂,为什么世人要这般对我,我在夜晚问自己,我祈求神灵告知我,我尝试融入这个世界,无奈老天嘲笑我,我拆东补西,最终零零散散,连灵魂都散了又散,没有肉体上的疼痛,只有精神上的崩溃,没有打骂,没有谣言挖苦,什么都没有,可恰恰是这种什么都没有才最能够击溃我们。
今天,我来说说校园孤立,这是一种沉默的霸凌,它们无声,无色,无味,却能使中了它的人痛不欲生,你问我什么是霸凌,我说校园霸凌其实藏在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可能有人经历过霸凌 冷暴力可能有人正在经历着,她们忍受着无休止的折磨,带给的不止肉体上的疼痛,也是心灵上的巨大伤害。
在当代,对这种特殊的群体来说有些学生是学生,而有些学生是恶魔,有些学校是学校,而有些学校是炼狱,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自己过不去,别人没法懂,说不出的情绪,却是最大的心病,每天以泪洗面,身体像是被榨干的甘蔗一样,存活于世有什么用?
我深知这是我一个人的困局,别人进不来 我出不去,我迟早会毁了我自己,我想问问我生于这人间何罪之有,我始终冥顽不灵,不听劝阻一头栽进这尘世里,跌跌撞撞满身旧疮也不愿向命数低头,盼它怜悯半分时运我是破罐破摔的那个罐,厚恩浓情安不得,瓷破瓦只够掬雨水照月,拦长风听鼓、谁敲我、我都声声应答。
我们很难在一次沉默欺凌中,真正找到那些所谓似是而非的证据,冰寒刺骨,烈日灼心,不过是施暴者想要逃脱罪责的借口,他们会笑说自己直言不讳,语言却如同刀子一般零碎,一刀刀刺在心口上,痛不欲生,看戏的人不会施以援手,往往在遥远的真相旁作出更加武断的批判,如果二十四桥吹不动可化寒冰的春风,那就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春天会很好,有滔滔大江,有星垂野望没有一朵花会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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