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理论的社会化应用
成本和收益,是经济学中的基本矛盾。当成本大过收益,这时所有的努力都会成为无用功,受成本的抵消,最终难以为继。
这其实就是增熵和负熵的平衡关系。在中国文化中用阴阳两仪来描述,后者属于中华物理的范畴,东、西方在物理探索上走了两条不同的道路,然而物理世界毕竟是同一个世界,所以对现象的发现,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通道。可是概念的选择,主观性就浮现出来了。又因为有意和无意识的文化冲突,于是熵理论就叫做科学,而阴阳理论就叫做迷信或者神秘主义。
可是西方的熵理论是有局限性的,阴阳理论甚至超越了熵理论的局限,具有更加普适的社会指导意义,且能消除熵理论的盲区。
进行函数适配,做东西方物理概念的对译。则有:
负熵=阳仪
增熵=阴仪
熵值最大化,万物归寂,这不正阴仪应有的物理表现吗?
而负熵会重新为万物赋能,这又有周流六虚变动不居的阳仪气象了。
所以重要的不是概念,而是内涵。
东、西方用不同的语言描述了同一个物理世界。只不过东方先行,用古老的语言,描述着物理真相。后人听不懂,未必一定是先人的问题。
语言是一个深刻的范畴。自然界的元语言,由声、光、电、热、磁等自然信号的波粒共振形成。信息并不是人类社会中独有的现象,自然界广泛存在着信息的交流。
于是语言就是信息的交通。中国文化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道”,从交通的角度去理解,也就是物理的大交通效应。交通必然有能量的分流轨道,对能量进行轨道分流,这在计算机科学领域中叫做编程。我曾经戏言:交通运输部和工信部以及中科院,应该按照大部制的构想合并成道务部,这样中国式现代化,才不至于跟在西方的后面,亦步亦趋。
人类语言,是对自然界的元语言进行编译的产物。在早期阶段必然受到地域影响,从而形成不同风格的地域文化。甚至会表现出语言交流“十里不同天”的效应。说到底,这些都是物理阻断效应。也是信息交流中的信息熵问题。
经济学,离开对熵的深刻理解,就必然是肤浅的。熵是能量的时空均布趋势。能量如果只有这种趋势,那么一定是不守恒的,因为一切会归于死寂。但能量的转化,又是相对守恒的。这是一个简单的双向循环问题,却把整个人类给绕晕了,至少把整个西方物理学界和西方经济学界都给绕晕了。
宏观世界的增熵,会形成微观世界的负熵。量子世界具有波粒二象性,也就是粒子的波动,实际永恒。为什么粒子永恒运动,宏观世界却难以制造出永动机呢?因为宏观世界总体上是处于熵增的通道里,虽然有局部的负熵流,但改变不了大势。宏观和微观世界的变化,有属性相反的趋势。
说大话的人,往往在具体细节上做事,就变得空洞而无效。
因为做事是需要消耗能量的,并且精细化程度越高,能量的精准输送,越成为技术活。
其实一切技术,都是在控制熵的流向。并利用熵压形成的差值,为人类创造财富。
财富的分配也是一个熵流问题。财富向少数人集中,少数人于是获得负熵加持,压力就会转移到多数人一边,从而形成不平等的剥削制度。多数人获得负熵加持,少数人的财富分配,肯定就会趋均。因此经济学就是物理学的社会化应用。
在平衡的临近点波动,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状态。人压迫人是难免的,但存在一个压感舒适区,社会上通常把这叫做人性化。
人压迫人,体现为社会需要组织化,而任何组织中都会形成领导、群众、专家的三维关系。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就是由组织结构形成的压感,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任何群体中失去动力,那么对这个群体来讲,都会是一场灾难。
重要的不是有没有压感,而是这个压感,能不能恰到好处的形成激励。
权力压迫、知识压迫、以及挟众压迫,构成了人类精神的三座大山。
解决的方案是三维民主决策,三维监督执行。米元结算,把这种关系用算法转化为移动支付的程序。从而提升了智能的维度,也使得决策和执行,自动化程度提高了。理想状态下,人类社会的无为而治,是可以达成的。
价值共信用一色,劳动与消费联衡,a系统的增熵=b系统的负熵,许多问题将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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