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的大熊一抬头,与树上的鸟儿四目相对。熊想聊些什么的,张张嘴问起“哎,朋友,几点了,现在?”
鸟儿拍拍翅膀,飞走了。等鸟儿飞的有些远了,刚好影印在月光里。熊才说道“嗯?噢。原来这么晚了,谢谢。”
这张kang的图让我好像脑洞打开。以此编了一个赶路的大熊,热情答问的小鸟之间短暂的故事。着实不过瘾,远没有了从前来的有趣诙谐。
学校里有两个导师上课,命令下坐的学生,用说加形体的结合,说一句话,讲一个故事。
导师的意图是:全班选课的同学总六十来个,每个同学随意抒发一句话,接上前面同学的逻辑就行,凑成六十几句话的故事。
另一个导师目的则是:让我们每个人准备一个故事,在讲台上绘声绘色的描绘。前提是:小孩都能听懂,必须原创!
必须临场发挥的是第一个。第二个,给了我们一周的时间编出一个故事梗概,上台表演,下面听客掌声就是评分。
脑洞这个词汇,至少在那时算不得潮语。于是同学们只能纷纷选“奇葩”二字,光荣作为此次“故事事件”发出者的代表,以及故事本身的形容词。
导师台上一直鼓励说着“不难不难,同学们,你们只要保证认真参与,就一定会发现故事的整体会变的很有趣。”
要求一人交一篇梗概的导师也激励着“你们越对自己有天马行空的要求,就愈是诱导出你们潜能的时机。”
谁说不难!你随意的一句话,要对应前面的语句表达衔接,也要留有余地让后面同学有话可说。
学生们默契的认为,即使思绪是跳动的,可场面肯定是尴尬的。那说着说着,连着连着,组成的故事会荒诞,压根儿无趣可言。
而按要求站上台,手舞足蹈的编故事,小孩都能懂的故事。潜能没出来,头发倒是抓掉了不少。
一个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无厘头的故事开始了。
第一坐的学生站起来就道“今天,风和日丽,我拿着书,在赶往教室。”
第二个“路边有一朵开的起劲儿的花,昨天还没有呢。”
“今早就喝了水,不想吃饭。”
……
一周后的课堂上,学生陆陆续续把故事交给老师。
没有一丝商量余地。从后往前,从右往左。站在台上,瞥了一眼台下的“小朋友”,立即收眼,清清嗓子。
“一群小朋友在一起玩儿,丁丁开始告诉毛毛,妈妈说他是垃圾桶里捡的。毛毛也回道:奶奶说他是石头缝儿蹦出来的……”
始料未及的是这些脑洞大开的故事,效果真的很好。同学们下面纷纷私语。
导师在台上做总结。俄国形式主义陌生化,讲究的就是把我们熟知的内容,换一种方式显现给人看。你们刚刚所做的就是你们平常司空见惯,甚至忽略的东西重新塑造,通过言语表达。
当时似懂非懂的我,如今想着确实有理。
之前家里有两个陶制的花瓶,摆在那儿,被当作装饰品。一天有人问母亲“你家的花瓶怎样?”母亲不以为然说道“我家花瓶……”不知怎地,一直放在那儿,也没用过,现在要形容却没有了意识。
回家的母亲,把久搁的花瓶简单清洗,接上水,放进刚带回来的几只花。呢喃自语“我家花瓶是紫色的,插上花还是很好看。”
我们身边一直存在的物品,也许确实该重新审视一番,细细打量下看它再次散发熟悉的陌生感。
无眠时候,开个脑洞玩儿吧。
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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