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和他没什么矛盾的,回来问了一句,他倒脾气暴躁,我便把他iPad收了。中间声音由小至大,从好言好语到声色俱厉,丢了温和地坚定。
他只说了一句,我都忙一天了,玩一下不行吗?
你是出去了一天,这一天也有玩耍打闹吃饭,不是整天都在忙。我继续不依不饶。
他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好似有一肚子的委屈。我说着说着越发说教起来,好似有一肚子的不公。
事后一边洗澡一边想了想,光是控制不给他玩游戏也是不行的,同学间难免聊到游戏,容易被排外,心理容易受到冷落。当一个人的心智不足以以支撑压力时,从众是最好的保护。
游戏在于疏而不在于堵,堵是最愚蠢的方法。每天他应该拥有自由支配的时间,一个人的成长是从拥有自由开始的。
如此种种,就想通了。出来跟他聊了聊,并跟他约好玩游戏的时间。
临睡时他过来看我,看到我正在写的开头。他说:这都写?又不是美好的事。原来他也觉得这不够美好。
而我恰恰觉得,这么多的不美好,才是真实在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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