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我还年轻,20刚过的样子。
说真的,可比不了现在的小年轻,天真的有点白痴。
一个刚出校园的孩子,所谓知识武装了自己的头脑,那全是在骗人。
我与几个伙伴及同学,要去南方闯天下。
幻想着会有一番大事业,搞不好还会满世界的跑。
我们的第一站是东官,最靠近香岛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凭着我年轻与智慧,最差也会混到香岛去。
然现实就是很反转,好笑的惊掉了人的下巴。
人才公司的鼓吹,不是打在鼓上,是打在他的脸上,最终落到了我们这些小年轻的脸上。
那所谓的台资公司,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建成的破工厂。
刚临公司时,倒是被门卫唬住。说真的,大门有模有样的,站岗的人自然人模狗样的很是威武。
我们这些小年轻,站在门前,等了很长时间才被放行。
这正好把我们的期望值推到了高峰,相信这么严谨的公司定然档次不低。
进门左边,是一橦写字楼。那金壁辉煌的样子,闪瞎我们的眼。右边是开阔地,是荒废的田地。不远处却是铁皮式的建筑,还听到叮噹的敲打声,揣测着那是在施工。
噢,是新建的厂!看在办公楼的华丽上,我们定是开国元首。与厂一同成长,不会有错。
这是那位迎接我们的葛经理的开场白,不是如我这样的用词,但是这个意思。
说我们是幸运的,是第一批招进来的。班长、课长、拉长,要从我们中间产生。
我们信了这位,后来被我们称为“狗”经理。他实在是狗,爱用涂了蜜的口,骗取我们这些小白的愚忠。
开始分工了,我的一个同学做起了铲土的工作。可能我弱小一点,也或者被我的几张证书忽悠了,尽然到了厂务部。
铲土,还不如回家。哪里找不到瓦工的活儿。
这是我那个同学的真实想法,他在做了个把月后,果断地回家了。
而我,继续在公司的忽悠下,做着不痛不痒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工作。
看似不小的权、管不少的人。实际与小孩过家家没有多少的区别。
在我的印象里,这种台资难道不应该是管理有序的?
记得,一别的公司来借油。我说要经过出库等手续,首先要过一下称。而公司总经理说不用……
如此这般的随意,让我们遇到事不知道是按规定办,还是老板的意思办。
而公司里的业务经理,与人事经理又观念不一。你让我们办事的该听谁的。
按我个人来说,我主张按章办事,就是那位人事部的葛经理的理念。
或者说,一个人事部的,高处不甚寒,只懂教条式的理念,一切要按书上的办。
我也可能只是书呆子,却很相信那这一套,而缺少了灵活。
可能做事作风的一致,也可能葛经理特别照顾我,后来有人称我是葛经理的干儿子。
而我的顶头上司,业务经理是实干家,且很粗鲁,我听谁都要得罪人。
学会圆滑,是我做不到的。
我的失败就是必然的。
记得当我决定不干时,这位看好我的葛经理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吴湜湜,以后为人处事要学会圆滑一点。
直到今天,很多的细节都不记得了。唯独“圆滑”二字,记得很清楚。
可,直到今天,我依然学不会圆滑,注定输了大半生。
输就输吧,我依然坚守“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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