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爷爷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让我悄悄的找一个健康的身体来,他可以转移到这个身体上,让自己能在生病的身体去世后依旧活下来。我照办了,不知在哪找了一个很像他的老人,然后他转移在了这个老人的身上,我们一起去参加了他自己身体的葬礼。
葬礼上,我看着躺在玻璃罩里的爷爷的身体,没有了那么悲伤。看着熊熊烈火燃起,所有化为乌有,装满骨灰盒,扣上骨灰盒,葬在绿荫葱葱的山头,就像告别一个用了几十年必须淘汰了的手机,回忆着爷爷寄住在那个身体时的点点滴滴,一圈一圈的美好,现在他只是换了一副皮囊。
回到家里,我开始和爷爷整理关于爷爷原来身体的遗物,爷爷说,“这些衣服不会再穿了可以扔了”,“需要去某某地把身份证消掉”,“原来缴的社保可以停了”,“房子的物业缴了半年的,收据我还留着,要把房子的主人变更了”,他在他熟悉的家里穿来穿去,我知道这个陌生人的身体里还是我爷爷。
我问他:“爷爷,你怎么会对办理后事这么熟悉吖,你又没有去世过?”
爷爷说“”瓜家伙,你婆婆去世后,这些事情不都是我办的。”
然后我愣愣的看着他想着为什么吖为什么吖,为什么婆婆去世时就不能转移到一个人的身上呢。眼前的这个人是来骗我的吧,爷爷明明去世了。
梦到这里,被吓醒了。把被子又裹紧了一点。半夜四点过,想打电话给妈妈,问问是不是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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