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熟悉而微凉的房间,空荡荡的让不小心闯进来的风都迷失了方向,诺大的玻璃窗被蓝黑色的天空填满,偶尔会几个被狂风拽过来地树杈会出现在视线内。
不想去开灯,任黑暗一点一点吞噬,放置一旁的手机忽闪忽闪,偶尔会震动。屋内的人盘腿靠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天空一点一点变黑,耳边传来的除了风穿过窗户缝隙而发出的刺耳声以及不知楼下何处传来的音乐声,剩下的就是心跳声,呼吸声已经被隐藏了。几个强有力的心跳,两个在房顶,三个在楼下,还有几个在树上,频率几乎一致。
“呵,”盘腿而坐的人忽而轻笑一声,仰头闭目,再一睁开,金光燃瞳,一股力量散开压制黑暗中的蝼蚁,淡淡的忧伤,“吾在世万年,尔等蝼蚁——”右手轻握,周遭顿时传来数声呻吟像被人锁住喉咙,“真是无趣。”随手便一挥,风停,人无,灯亮。
明亮的灯光惊醒熟睡地某人,瞬间就摸着脖子大口喘气,仿佛被恶鬼锁了喉,呼吸片刻才缓过来,适应了光线,门口站着一位老人,神情木讷,眼神呆滞,皮肤包骨,像书中的一些神仙,常年不吃饭,有肉有皮却无什么生气,“跟来。”
下意识地看向窗外,依旧一片漆黑,但还是跟了上去。
很快来到了之前说了一个冢,里面有很多和这老人一样的状态,但他们都没了气,也没有任何腐烂或有臭味。虽然他们是已经去世的,但说去世不如说被定住,像活在照片里。
老人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快要死了。”
某人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情感波澜,仿佛早已知晓这件事,但心还是很痛。他(她)慢慢走过这个冢,看着这一切,然后回到住的地方,和晚归的朋友们道了晚安,便悄悄离开,走进黑暗。
源源不断失重感让自己不得不清醒,入眼是水天一色的海和天空,瞬间自己就身处在一个小山丘的半山腰,山丘的周围是无边无际海,山丘底部绵延成一个圈,艰难的露出水面,大概几十个人在自己周围,有老人孩子,也有年轻人、中年人,自己没有一个有印象,也没有和他们交流。海水轻轻地击打山丘。心中的恐惧和沉默一点一点刺激着神经,还是不出意外的掉进了海里,强迫自己灌输会游泳的信息,但还是恐惧的无法自拔依旧在海里扑腾,许久自己终于上了岸。海水还在上升,这个地方也快要被淹没了,这个世界几乎全是海,望不到边,天空还是那么的纯蓝。
恐惧一直在,海的颜色也是那么纯净。也许看不见海就好了。闭上眼睛,片刻,耳边传来了风声,不是风刮的,倒像是本身在风中穿梭。
果不其然,本身在飞翔,可是意识很清晰,本身并不会飞,而且也不会任何法术,瞬间自我意识强烈让本身平衡飞翔失去了控制,掉落在树林中湖边的房子附近。刚回复行动就又被追赶,急忙跑进房子里,那些追赶的人就来了,迫不得已本身立刻变为一张不起眼的白纸,为人的意识不停的告知本身不会法术,但是又怕被发现逮住,心中的紧张和害怕刺激着大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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