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艺术里意境的虚与实,一个凭理解,一个靠揣摩观察。传统山水画 常把云和水做留白处理,白与黑、空与物、灰与黑等等就是 虚实的对比。实而不塞,有气韵行驶贯穿有活眼;虚处要虚而不空,即使空白也是为了表现一种实体,即所谓“计白当黑”,这样虚实相生 ,没画处也有妙境。书法艺术也是,实处观修为情感,虚处看气韵连贯和结构布局。书法艺术里的黑与白也是相生相应,黑处体现用笔结字,是为实相。 赵孟頫:“结字应时而变,用笔千古不易。”白处展现气韵流动是否一以贯之,疏密有致。
书画艺术的留白,可谓无我之境。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物,何者为我。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偕着我的色彩。“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为有我之境;“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为无我之境。古人谓词,有我之境者多,也未必不能写无我之境,豪杰之士自能树立,超然诗外,又在字里行间之中,这就需要结合背景,人物生平、际遇、性情、品为去思量揣摩了。
境又不单说的是景、物,喜怒哀乐,也是人心中的一种境界。也所以说,能够写出真景物,真感情者是有境界。“红杏枝头春意闹”、“云破月来花弄影”,这里的“闹”和“弄”两个字眼,看是写景,却一字带出作者的性情、感情,也带出了境界。文如其人,字如其人其实多说的是体现书者的性格,也就是境界的具体展现。东坡旷达,稼轩豪放,没有这两人的修为胸襟只学习他们的表象,就好比东施的捧心效颦,徒增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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