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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把被子拉到脖子上，只露出一张脸儿。眼睛看着我，等着我把汤匙送到她嘴边，张嘴，把倒进嘴里的食物嚼碎，咽下……
这时候母亲看我的眼神是平和的，神情是平静的，似乎很享受。
我静静地等她嚼碎，咽下，然后再把汤匙放到她的嘴边。
我尽量把节奏放慢，我知道，以前母亲吃饭总是细嚼慢咽。
等她吃饱，我把碗筷洗刷干净，母亲便开始清理牙齿，或者直接把假牙摘下来，我便把专门放牙的碗拿来，倒上温水，把牙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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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顿饭结束了。
母亲会换个姿势，躺过去安静地休息去了。
而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在手机上忙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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