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提了个问题,说现在很烦,其实我也无法回答,我活了半辈子仔细地想想,自己一直都在这个氛围中,烦恼是一种伴着自己的基本情绪,我虽然不愿意这样描述它,但是内心觉得这个描述是确切的真,我们大多数人都有在动物园看猴山的经历,总有那个一个或者几个猴子很厉害和危险的晃树枝或者绳子,有点像人类的那些极端运动形式,猴子晃树枝这个现象在观看的人眼里是个什么现象,有时候往想想,这群猴子被关在这里了,每个猴子都在这里面也是个无奈的事情,那个晃树枝的猴子,它在这群猴子里晃得最好,所以它在一直晃着,在人眼里它就是在晃树枝的,不停的重复着,它的这个行为本身没有多大意思,但是猴子能做什么呢,或许它这样晃树枝是这群猴子里晃得最惊险的,这个过程别的猴子做到就有点难度了,所以它的这样的行为在它这里本身上就是在发生意义,听以它这么做才会乐此不疲。
人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们被时代的一些价值感规训着,我们的行为现象何偿不是猴子晃树枝的,其实生活的荒诞性充满着无限可能,如果把时间拉长,二战后,由于战争的破坏和残酷,人类社会对于人的思考,强调人本人道意识,以我们眼见为实的方式去理解外部和思考人的问题,这期间世界的一些地区发生着缤纷无限的那种可能性,对于这种变化我们需要一种內心的响应,这种眼见为实都得以切真,然而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的,以我们近代历史的一种叙事精神里落后就要挨打,这种国家民族层面的这种不断强调的称之为一种精神规训,这种社会层面的集体焦虑,深刻地影响着历史过程中的个体,同样根殖在内在,焦虑意识在社会功能价值里的好坏不去评价,焦虑投射在每个个体身上出现的现象却是事实。
眼见为实的对于外界的判断方式,也让我们对于外界的把握出来了新的问题,对外观察的物质它的物质属性是我们把握它的基础,比如质量,运动,形态,信息,由于获取方式的便宜,物性部分的信息维度在知识便利的当下被放大,以至于当代叙事以信息社会来表达,对于信息的理解我们看到的是那个以抽象的数字构织的信息之网络,过去的三个维度的价值的丰富性和灵动性被以技术为主的算法模式抽象到一种更大群体的不理解和无法把握的现象,这种以生产力促进的近乎于激进的人类社会的发展模式,由于理解和解释当下的无法同时,毎个人都在这个激流中类似处于落后就要挨打的集体意识同样焦虑里,个体意识与整个社会集体意识的焦虑不断地这种焦虑的强化,这个眼见为实为所见现象由于信息维度对它的放大,抽象,那种二战以来对于人的反思确立的人本觉悟,又一次被解构,人重新回到了那个无限可能性的不可把握的状态,如同那只树枝上的猴子一样,通过荡来荡去来表现一种集虑的异化,猴子的意义感在于其这种荡它的比其同类的优越,我们的那些荒诞行为里那种如猴子荡树枝的那些称之为创造意义的行为的这种意义的本质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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