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不知道北风有没有在吹清冷的街道,街灯有没有拉开长长的影子。梦醒时分,一丝微凉,不见星光。
打一个哈欠,向窗帘的缝隙处望,隐约有一丝白光!天已大亮,早起洗漱的刘阳拉开窗帘对着楼下一阵观望,“这雪得有一尺厚吧”,“这天气,绝了!”家俊揉了揉眼睛,习惯性摸索眼镜,把眼镜往鼻梁上一推,朝窗外瞥了一眼,用脚试探着边下床边自言自语道:“这天气,该穿得厚点儿了。”洛嘉叠好被子,点了支青城,倚靠在被单上翻着手机,深吸一口,叹气道:“朋友圈儿都被刷屏了,全是家里人上传的雪景,看情况得封路,咋回家呀,唉!”此时我已坐了起来,正思索怎样才能不用手穿好衣服。听他说这话,顺嘴秃噜出一句:“天上不封,坐飞机得了!”刘阳吐了口牙膏沫儿顺着接了句:“他要坐飞机飞机都飞不起来,你说这家伙,尴尬了!”洛嘉拧灭了烟头儿朝我翻了个白眼儿,质问:“方圆百里没机场你让我跳呀?”我回敬道:“你背个降落伞不就得了!”“你再不穿我保证你开飞机也得迟,你信不信?瞎搞!”说着洛嘉翻身下床。我瞄了一眼手机:“我去,7:50?瞎搞!”说着抓起衣服一阵乱套!十分钟收拾妥当,看看时间,还早,哼着那首《听雪落下的声音》漫入雪场。
“我慢慢得品,雪落下的声音,仿佛是它贴着我叫卿卿!”
不知道歌词说了什么意思,单旋律就让我心情舒畅。雪还在下,只是不再纷纷扬扬,气温渐上,暖意微漾。片片鹅毛飘到此刻已细如砂糖。昨夜,漫天“飞絮”聚集了多少心事,又把多少心事轻放。
扪心自问,一直以来我都不愿用我的无知挑战各科老师的底线,就算结果根本不可能和我想像地一样。但事分轻重,那件事让我不得不敲响何老师的办公室门。
那天,何老师组织了一次考试,规定下课交卷,考试题给出后其他人奋笔疾书,我坐在后排急得虚汗直冒,写了撕,撕了写,到下课还没有定稿,下学后好不容易凑和了一份答卷想着给何老师发个微信,看现在交还要不要,靠着椅子打了几百个字,要发时我后悔了,收了手机带上卷子沿楼道去找,看到办公室就偷偷朝里面瞄一眼,只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来回几趟终于在三楼拐角处第一个办公室门口我瞄到了他,当时他正在摆弄电脑,我站在门口向办公室里瞄,确定只有他自己后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他没有抬头,低声说:“进!”我挺直身子径直迈向他的办公桌旁,他看着我,问:“什么事?”我回答:“交卷。”交什么卷?”“考试卷。”“老师,我算没交卷吗?”“害,开卷考试,放下吧。”听到这儿我有些茫然:开卷……什么情况?这时,何老师好像发觉了我的异样,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看着我说:“你这孩子心咋这么小呢,你看刚才,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还说不清,男孩子,在这个专业毕竟是少数,机会少不了,多说多练,好多事儿得你们扛呢,加油,吃饭去吧。”听到这儿我忍不住和他对视一眼,何老师的眼神清澈透亮。我有些激动,提起精神回答:“嗯”。然后默默走出办公室,关上门,走出教学楼。
那天的雪比今天大多了,记得当时回宿舍时,天地一色,心情霎时舒畅,想着:现实果真和想像不一样,都是在瞎想!
此刻,我想得太多了,所以不愿再想,暂且用心去感受,珍惜冰雪校园带给我的片刻安祥!
教学楼转眼就到,在教室里面对窗外极目远眺,当冰消雪融,目光所至也许又是一番全新的景象!
雪 - 草稿温 杰
语文教育一班
学号:21930601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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