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怎么能用驴来叫这么少女心的植物!
在高原的最后那几天,其实我已经中耳炎很严重了,特别是左耳朵都失聪了,每天在早上起床后我在听课程录音的时候总奇怪为什么手机外放的声音这么小呢。这是我几十年的人生里是没有遇到的情况,所以茫然无知,也没作任何处理。我只单纯以为自己听力不行可能只是暂时的高原反应之一。所以第一次见到粉粉红红,可可爱爱,触发我一片少女心和惊叫的它的时候,我一直听同行的刷花小伙伴叫它叫“鱼食草”。
我在心里暗自奇怪为什么叫这么个奇葩的名子,难道和醉鱼草一样和鱼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关系?我还脑洞大开的想了很多个可能。是不是鱼饲料?还是可以作鱼饵料?后来发现不对是翻很多资料都没找到“鱼食草”这个植物的资料,我才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听差了名子。
它那种粉色是娇嫩的粉,让人一见之下,心都融化这粉色之中,那种粉在高原的蓝天之下显得无比干净美好,好象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带着无可言说的心事在风中缓缓摇动,粉的花朵之上还有迷人的更深一些粉的细细的耐看的纹理,真是象极了晚上夜深人静趁家人都睡下后再打开灯让自己的心事写满日记的少女隐密的心事。
后来同行一位小伙伴说曾经拍过它的种子,说它的种子半圆形,上部边缘具或尖或钝的刺。它的种子居然有剌?让我大吃一惊。这不也象极了别扭的少女们的公主病啊,那些疼通的带剌的青春!在以后几天遇到的一片又一片粉红中,我也用心搜索它的种子,想看看它的剌。可惜只拍到一种还是青色的种子,可能看它剌的愿望只能以后实现了!
回到城市之后,我才知道它的名子 ——驴食草。看它的名子你就知道它的出了它是一种优良牧草。又蠢又笨的驴和这么少女心的植物实在难于匹配,所以我更愿意叫它红豆草。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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