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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蛙》:唤醒儿时的记忆

读《蛙》:唤醒儿时的记忆

作者: 小敏西瓜 | 来源:发表于2024-01-25 12:00 被阅读0次

    一直想要拜读莫言的书,却在看到书名后望而却步,如今终于摒弃对书名的偏见,读起这本书。

    果然出乎我的意料,并不是真的写蛙,而是写娃。写得是未出生的娃,出生后便夭折的娃,出生后健康成长的娃,还有本不该诞生却以残忍的方式诞生的娃。

    对于姑姑,我的看法是不断变化的。当他用于革新,采用先进的接生方式,替换掉接生婆,挽救孕妇和婴儿的生命时,我对其佩服之至;而当计划生育时,为了达到控制生育的目的,导致耿秀莲、王仁美、王胆等人的死亡时,我对其残忍的做法极其不耻,不论执行什么新政策,使老百姓丢掉性命便是残酷的;而当在她衰老的时候,自责自己受伤沾满鲜血时,我又觉得她是何其无辜,毕竟她也只是一个执行者罢了,就像文中说的一样,没有她做这个恶人,也会有其他人来做。

    万心在执行计划生育时,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

    不知道那时自己有多大,凭借着零碎的记忆进行回忆。当村口前响起狗叫声的时候,妈妈便会和其他七大姑八大姨匆匆忙忙地集合在一起,然后便组队爬上山,走进森林里。不管是清晨,还是傍晚,都是如此,若是时间来不及了,便会跑到山坡上的天地里,趴着不懂,紧张地注视着村里的动向。

    家里的大人会提醒小孩:“要是有人问你爸爸妈妈哪里去了,就说去外地打工了,晓得不?”

    爸爸妈妈这样告诉过我,爷爷奶奶也这样告诉过我,有那么一段时间,这犹如一条铁律萦绕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为了让村里的妇女在警察来抓计划生育时能有个好去处,男人们会在山上的林子里搭建一间间茅舍。就地取材,用木头搭建,然后用小木枝和茅草覆盖,在茅舍里搭起一张简易的床,铺上稻草,一个临时的庇护所就这样修建成了。虽然在后来,这些房舍成为村子里年轻男女幽会的好去处,但是在当时是产生巨大作用的。这也让计划生育的工作在村子里很难产生好的效果,搜山可是一个大工程啊!毕竟虽然计划生育一直在执行,但是村子里该生的还是一直生,在当时还真没听说有哪家只有一个娃。

    计划生育在农村难以执行,这便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友善的画面,虽然没有万心书中那样狠毒。但是,也让我难以忘记了。当检查的人来到村子里,每家每户找人都找不到时,就会牵走那家的牛,带走那家的猪,没有猪就抓鸡鸭。当时还是儿童的我,便亲眼见到身穿制服的人,牵走一家村民的猪。当时还小,哪怕现在也没有问过父母,哪些家畜后面有没有被还回来。

    读了《蛙》一书,我才注意到一个点,是否当初村子里也有一个如同王肝一样的人,偷偷泄密呢?不然那些检查的人,怎么会知道哪家的媳妇怀孕了呢?还笃定地去牵走人家的牲畜。现在长大成人,得知人性之复杂,这种猜想也的确有可能真的存在。

    我便是超生出来的孩子,但是我并不抵制计划生育。现在看来这的确是利国利民的正确方针,毕竟现在我国人口众多,就业压力大。若是当初没有控制人口,现在估计会更加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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