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里听到这人的名字,总是很熟悉。发呆的时候也很是念叨着“沪生,沪生,沪生”轻轻的,打在棉花上的声音一样,很轻。想起来,是我思念至极的人,“沪”是京沪的沪,“生”是生养的生,只因你是在北平出生的,道道地地的本土人。
你爱极了我的长发,很是黑亮的发,你撮在手里,轻轻来回抚摸。我爱躺在你的怀里抱着一本厚厚散文集一丝不苟的看。这时你是最爱逗弄我,最后笑倒你的怀里,三月中旬的阳光跳过窗浮在我们的身上。你轻轻吻住我的朱唇。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我知晓的,你疼爱我的身子,怕我复感染了风寒整天的咳嗽。上一次病倒怕是吓坏了你。
出街时,总要牵着不放,你说怕我走丢被窥视你的貌美的人掳了去。我知晓你又说笑我。你转身过来蹭我鼻尖,你这人…说你打紧的好看怎的要生气?沪生啊,怎的会要与你置气呢,那样好的人,我这样想着。前方戏院到了,拉着我坐到预定好的位置上,戏刚刚开始,唱的是我最爱的霸王别姬。天慢慢的黑下来了,街上小贩的吆喝声此时一个接一个叫喊。拉着我到我们最爱去的那家巷子口的阿婆云吞面。很快面端上来了,满满热气,看着前座的你好不真实。
之后的几天阴雨阵阵,就连前院刚出萌芽的合欢树也懒懒散散的,无精神。这时我最爱在这样天气里写作。你在一旁喝茶捧书果脯。哦…原先想好的思路被你极好的侧颜弄得全无,总是要偷偷盯着你看。这时你在那旁肩膀笑得都抖动着,摔下钢笔就朝着你闹“一旁看书去,你这样要何时静心写完文章”“扰不了你写作的”“你知晓我极爱你的侧颜,怎的这般”“极好,隔壁房间看书,安心写作”,走后,执笔写作,却又静不下心来,被你扰乱的心还在怦怦跳,所幸不写了,挨着你看书籍。
“沪生,沪生,沪生”“嗯?”你特有的嗓音回应着我,复又懒懒睡去。“啊!不要去!沪生,不要去!”惊起身子来,看着身旁。惊慌了“沪生,沪生,沪生”开始轻轻的,打在棉花上的声音一样,急了“沪生!沪生!沪生!”整个房子疯了似的找。没有!没有!到处没有!
浑浑噩噩的过掉七天,开始了一段寻找你的途上。他们都说我疯了,都说没见过你,就连你那样好的名字——沪生都不曾听说过。燃起要寻到你的决心。我踏上了生养你的北平的末班火车。“呜呜呜~”火车哀嚎着,仿佛是为我悲伤。火车平缓的驶动着,向着生养你的北平缓驶。
窗外倒退着风景,如此美好的黄昏也无心观赏。邻座旁响起了孩童的笑声,也依稀记得你能使孩童这样笑,这样童真。匆匆一瞥惊鸿侧颜,而你也望向我。很奇特的微妙,这样互望笑了。当你走进为我抹掉脸上的泪水,我知晓那是你啊,沪生。“沪生…沪…生,…沪生,知晓是你,不会…不…要我了”泣不成声“还这样爱哭,孩子一样。莲笙”轻羽般的声音拂过心头,我知是你,不会错,我的沪生回来了。
莲笙,终见到你真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沪生,有你伴我真好。一生足矣。
“我爱你,莲笙”
“沪生,此生有你无憾”
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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