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山很小,叫马头山,村在山之右,故名右所窑,望名生义,村里人住的是土窑洞。山为啥叫马头山,已无从考证,山非名山,也许只是先人们随口一叫。我上了几天学,识了几个字,读了几本书,所以喜欢把“窑”写成“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多美,希望我的小山村也越来越美!
生于斯长于斯,每每想到那些村里乡亲总是亲切,他们的喜怒哀乐鲜活生动,最本质最原始的生命状态总是饱满真实的,任何伤痛都能治愈。
不懂远方与诗的那些村里人,自顾自地演绎着自己的人生百态,不管生活怎样蹂躏,他们都要活下去――如草芥般卑微但也如草芥般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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