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脱掉妻子的戏服,是女儿了;
卸掉女儿的妆容,又变成了妈妈;
我们走到工作岗位,是别人的同事;
骑车在马路上,又是人们的路人甲…
同一个空间内,白天忙忙碌碌演戏、更换角色;晚上昏昏沉沉睡着,梦里练“戏”、过“戏”。
哪一个是我?把哪个演真了那个也终不是我!
戏里看她飞扬跋扈、颐指气使、咄咄逼人、情深谊重,真个就?
戏里的她家资颇丰、位高权重、名利双收、美人如云,真个就?
脱得下的“戏服”,舍不下“角色”,
日里演戏,夜里造梦,
真真的“我”在哪儿?
那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我”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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