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故乡办点儿事儿。
气温暖恰恰的,微风轻拂拂的。回到家乡旧宅,见到表兄已带人,把室外清理出了眉目,至少说,有站的地儿、下脚的地方了。
大姑,也拄着杖,来到我家老院儿,还特意拿条帚,把西前檐下窗户、地面一条帚一条帚的,打扫的干净利量,让我又看到了,自家的家十几年前的模样。
表兄青春焕发,从东忙儿家里拿来小手锯,哧溜溜爬上胳膊粗的杮树上,说要锯下那支楞上天的、硕果累然的枝杈,试着划拉了几下,收效不大。
就让我把砍刀递给他,砍下偏西一旁枝,"咔嚓"作晌,掉下树来的声状,令我骇然。夕阳照在表兄身上,一霎时间,竟恍觉表兄,有酷似父亲侧影错觉。
可表兄意犹未足。试摸着,要砍偏东那粗一点的枝杈。我大声疾呼,让他下来,说:"咱不要那枝上的杮子了,树枝翠,安全要紧"。表兄就一脚站稳主干,另一脚试探的,往偏西的另一枝,"呼闪呼闪"地摇两脚,意思是,告诉我,树杈柔韧性,自我感觉还行。
这时,小昭弟进院门,我和小昭说起,不再砍伐其他枝的想法。
小昭注意的是,表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那小锯。我俩就让表兄先把小锯扔下地再说。
小昭又见,要砍下的那枝,掉下来会扯掉电线,就用锨把,把电线往地面降了降。还好,枝掉下来,一切相安无事。
大姑,掂来条子筐过来,几个人,摘捡了有两满筐的杮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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