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微信上分享了一首柳云龙唱过的一首歌《一生别无所求》。有朋友回应说特喜欢这位《风筝》里的六哥。我突然间就想,这首歌多么像极了剧中主人公郑耀先那为信仰坚守的一生。历经磨难,初心不改,信念永存,别无所求。试想,有多少个十八年把一个人的青春热血铸就一腔忠诚?有多少个三十三年把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变得千苍百孔,支离破碎?又有几个人能把生死荣辱抛在脑后,任往事随风浮沉?又有几个人能坚持一生不变的信仰让所有的迷雾穿透光明的云层?红色道路上放飞的“风筝”一生执着的追求让人为之唏嘘不已。但正是这一部《风筝》的谍战剧让我感受到了一个坚定的共产党人无怨无悔的信念。
信仰的力量,是锲而不舍的坚守。敌营十八载,载走了郑耀先最美的年轻岁月。隐姓埋名大半生,历经枪林弹雨,尝尽人间冷暖,受尽苦难屈辱,但从未忘记过组织赋予他的神圣使命,在隐蔽战线上恪守着一个共产党人肩负的职责,不离不弃地追求着一个共产党员存在的人生价值。剧中郑耀先对马小五说过这么一句话:“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命可轻抛,义不可绝。这个义是信仰,没有什么可以凌驾于它之上了。”信仰的力量支撑着这位饱经沧桑的布尔什维克走过一段段艰辛的路,遵守着党旗下的铮铮誓言。誓言无声,信仰的力量就是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的诺言。
我不知道看这部剧,给了我多少心灵的震撼。曾墨怡临牺牲前对郑耀先说的“信仰”二字,是剧中所有共产党人前赴后继走革命道路的勇气和力量。正是他们无畏无惧,毅然决然地在关键时刻保卫着自己的同志,“风筝”才能牵着手中牢不可破的信念之绳,孤军奋战,以一生的代价完成了组织交给的任务。这个过程中,随着陆汉卿的牺牲,柳云龙饰演的郑耀先就像断线的风筝,忍受着军统的排挤,中统的追杀,同志们的误解,在孤独与委屈中牢记着使命与信仰,周旋在三方之间。我想,对于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内心要有多强大才能真正演出一个人物的真实状态。柳云龙做到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为剧中人物流下泪来,不仅仅是主人公多舛的命运,更是他那带给我们的生生不息的信仰的力量。
从国共内战、解放战争、镇反到反右、大跃进和文革,郑耀先经历着民族大义和兄弟情之间的痛苦煎熬;纠结着妻子林桃为保护他死去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的遗憾;感受着爱女儿却不敢去爱的一个父亲窒息般的辛酸。
当看到郑耀先扮成乞丐去诱捕当初一起出生入死的宋孝文,被女儿当场认出,他紧紧抱住女儿的刹那,我竟无语凝噎。有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女儿?只是为了不引起特务注意,才维持原状,把女儿一直托付在秋荷妈妈那儿。是什么力量让主人公抛家舍业,又是什么精神让其奋斗不止?人性和信仰在郑耀先身上既是一个综合体,又是一个矛盾体。
综合体指的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需要七情六欲,爱恨情仇,虽然信仰大于人性,但拥有这些才是一个真实的人;矛盾体的是对于信仰的追求成为了鬼子六在隐蔽战线工作的一个习惯性的本质,当这种本质变成一种职责,对家庭担当的缺失就和他一生的追求变成了无法两全的人生遗憾。。究其郑耀先的一生,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是失责的,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他是优秀的。剧中他阐述自己的一生就是为信念奋斗的一生。所以在以金墨然为名到延安采访时,会真情流露,与乡亲们热聊;会抓一把泥土看半天。其实也是从侧面刻画出他对红色土地恋恋不舍的深情,对“回家”的渴望,对光明的向往。进一步流露着这个充满野性,但又为了心中信仰奋不顾身的血性汉子人性的一面。
他选择的隐蔽战线的路,充满了很多不可预知的危险和不确定,真实和虚伪交错在复杂的人生中,正如剧中所说“成功的潜伏者,同时都是天才的演员”,“如果没有兽性,如何逃出野兽的魔掌?所有的与狼共舞,如果没有狼之心,何舞可共?”为了心中的信仰,也必须“此生隐姓埋名,烂入泥沙”。一只孤独的“风筝”挣扎在茫茫险恶的空中,即使断了线,也牵着“信仰”的心灵绳索给自己指明着前进的方向,“风筝”系着的,是信念,是希望,是光明和未来。
这样的人生,对于郑耀先来说是残酷的,兄弟情断,妻离子散。这一生,前半生是野性与张扬充斥着黑暗中的战斗;后半生是委屈卑微中的无悔追踪。在人性与信仰的碰撞中,“风筝”和“影子”一生的纠缠在最后的无奈中落下帷幕。
看这部剧仿佛积聚了我很多情感,一次又一次热泪盈眶。剧中最后一个镜头,郑耀先对组织的最后一个要求仅仅是看一次升国旗。国歌声中,那最后一个军礼不是相约,却成为了永远,那无声的告别,诠释了一个共产党人对信仰的无限忠诚。
我终于明白,带着寂寞穿行于两个世界的“风筝”一生是真诚和信仰铸就的红色的梦,而我们在这跌宕起伏的人生里感受着一个共产党人信仰的力量。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今天的我们在像郑耀先这般的共产党人铺就的历史道路上用自己的信仰书写着新一代的人生篇章。这篇章不管是平凡的,还是激荡的,只要我们热爱这个和平的世界,心中永远盛开着红色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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