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看杨澜的个人专访,她提到龙应台的一本名叫《天长地久写给美君的信》,因为没有看过,听书名我以为是写给孩子的信。我儿子恰逢青春期,所以决定买来看看。
收到书,翻开书,一页一页读,才知道作者笔下的美君是她的母亲。
美君曾是山野天真烂漫奔跑地梳着两条粗粗的发辫的姑娘。曾是身穿旗袍熟练剪布卖布,双手叉腰和街上的士兵论理的年轻妇人。曾是战火中背井离乡随丈夫奔徙到孤岛台湾的离人。曾是赤脚补鱼网,任凭海风吹,斩钉截铁地对丈夫说:“我的女儿,也要读大学”的辛劳母亲。
如今女儿回到身边,母亲看着女儿,已不再辨识。
作者决定把美君当成女朋友,给她写信,尽管美君不看,不回。
松子从树上掉下来,看似离开了松树,其实离数根更近。这种自然的脱离,与自然的回归,尽是这样幽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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