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皖南小城,从周五就开始躁动起来。
邀约同窗,呼朋唤友,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有说跟从麻将桌下来的,有说从球场归来的,总之,有点闲,有点钱。当别的地方老师喊累叫苦,有识之士呼吁给老师“减负”的时候,我发现某一届同学大多都已经调到县城或城郊,生活总是不紧不慢,隔三差五聚一聚。我在公办学校那六年间,不说殚精竭虑,可谓兢兢业业。或许您认为我是个无趣之人(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或许您认为师范读书时的初心随着岁月的荡涤已经所剩无几。九五毕业,年过不惑,或混个一官半职,或弄个高级职称,奋斗之志当消磨殆尽。
这不是我要写这篇短文的重要。
候车及乘车途中所写在一个原本是师范全班同学联络情感,发布重要信息的公众平台,充斥着溜须拍马之气。聚个餐,完全可以私聊小酌,却偏要开成记者招待会。这是对群的纯洁性的一种污染。而这种污染完全可以避免。
这种“小圈子”,我其实是有点不屑的。他们所谓的“哥们”关系是在读师范时就建立了。毕业后,征集过两次个人信息。从教者居多,几位从政,在乡镇级任副乡镇长。要说跳槽,我和一位现在深圳的小有名气的诗人(飞地书局)算是“跳”得远的。由于不在家乡的缘故,三年前的毕业十年聚会,受到邀请却没有前往。
遥想当年,辞去公职(彼时包分配,持“干部”介绍信报到),挑战自己的“舒适区”,自己砸掉“铁饭碗”,到民办尤其是温州民办学校的历练。回望这一步,倒显得几分放手一搏、破釜沉舟的意味。及至去年,我投身更具挑战的线上教育,每走一步,都是义无反顾,都是无问西东。
候车及乘车途中所写“温水煮青蛙”。我当初没有等到那一锅温水,而是做那只跳出水井的蛙。这种选择或许是艰辛的,但却是我向往的。
希望那些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校友们,早点结束,回家稍作休息,泡一壶醒酒茶,打开电脑或者备课簿,因为明天是星期一,几十个孩子还等着老师给他们传道授业解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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