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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辉曾说:
“《额尔古纳河右岸》曾经在我人生最焦灼、最迷茫、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候将我灵魂托起,让我在北京钢筋水泥的森林里能够得以喘息,让我的灵魂飘向远方。在那时远方的山和水我虽然还未曾见过,但是它们涤荡了我的灵魂。”
这本书是从毛毛虫借的,给孩子借书的时候看到了这本书,而且梁老师也在简书中提到了这本书,那么就借来一看。却没想到到手一个月了,依然没有打开。这本书的作者是迟子建,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以为是个男性,谁知是为女性。
“清晨”中就这样叙述:“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那么就让雨和水来听我的故事吧,我知道这对冤家跟人一样,也长着耳朵呢。
在鄂温克族最后一位女酋长的娓娓道来中,关于这个民族的故事开始铺开。
第一次拿到这本书,打开扉页,首先看到它的目录。
“上部 清晨
中部 正午
下部黄昏
尾声 半个月亮
从山峦到海洋(跋)”
这样的章节设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奇又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呢?
“日本人来了。……还有就是我嫁了一个男人,我的媒人是饥饿。”
在读完《清晨》的最后一句话,我恍然大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清晨、正午、和黄昏,借指的是主人公“我”不同的人生阶段,少年、壮年和暮年。
今天读完了上部 清晨。在上部,写了三次死亡了,列娜、达西、林克。列娜死于严寒,达西死于狼口,林克死于雷击。列娜死后,她喜欢的那头驯鹿产下了鹿崽;达西死后,他的儿媳玛利亚生下小达西;林克死后,他的儿子鲁尼长成了像他父亲一样优秀的好猎人……在这一刻生命好像有了轮回。
作为鄂温克族,他们有自己的信仰——尼都萨满。“我”的伯父是萨满,在遇到一些灾难时会“跳神”。鄂温克人虔诚地相信万物皆是神,他们对天地,风雨雷电,日月星辰,山川河流,尤其是对树木和驯鹿“玛鲁王”怀着崇高的敬畏。尤其是里面出现的萨满,他是神与人的中介者,有可以沟通天地的能力,他可以通过跳神,消除人的病痛。这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看《还珠格格》时小燕子请蒙丹给含香跳神,那个时候蒙丹就是作为“萨满”出现。搜索资料发现,萨满教是一种世界文化,中国东北,蒙古、中亚、西伯利亚、一直到北美、南美和非洲等地区,甚至玛雅文明,都能看到萨满文化的踪影,近代北方民族,如满族、蒙古、赫哲、鄂温克、哈萨克等也都信奉萨满教。
在书中萨满每救治一个人或者动物,就会有人或者别的生物死去,有点一名换一命的意味。
“我”的姐姐列娜有一年秋天生病发烧,尼都萨满给列娜跳神,寻找列娜的“乌麦”,也就是小孩子的灵魂,他从黄昏开始跳,一直跳到星星出来,后来尼都萨满突然倒地,列娜苏醒了过来。尼都萨满醒来告诉母亲:一只灰色的驯良仔代替列娜去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而在一次搬迁的途中,由于太困倦,列娜在驯鹿身上睡熟了,跌在柔软的雪地上,接着睡下去,她在睡梦中被冻死了。当父亲林克和哈谢出去寻找,萨满叹息了一声,对女人们说,别哭了,林克和哈谢快回来了,列娜已经和天上的小鸟在一起了。
萨满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是有爱的。因为和弟弟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所以在射箭比赛时故意射偏了箭,将达玛拉让给了弟弟。自己一声未娶。
尼都萨满被人请去为失去光明的中年人跳神,让那个已经失去光明十几天的人又重见光明。
孩子的疥疮在尼都萨满的跳神中飞快地结了痂,不再往出流脓。
文学类的书籍,自己总是无法get到里面的内容,尤其是书籍中出现的人名我总是记不住。读了上半部,让我感受到了“我”对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依恋。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我守着母亲留下来的火种,哪怕只剩“我”一个人,也不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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