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醒转过来了。
凌晨三点三十九分。
天黑得密密的,上半夜了。揉了揉眼球凸出了好多的双眼,脑袋空荡荡,装的都是浆糊,翻身,手心脚底都在冒汗,春天了,气温一天高似一天,心里打量着该将床底的竹席晒晒,换了干净的床套,舒舒美美地躺在干净的床上,那多畅快呵!正想着,竹席似冰块散发出的冷气的感受已通过大脑传至神经末梢,皮肤竟有了些许冷意——倒是十分奇妙的了。
这一两年来,她老失眠。有时彻夜不眠,有时时睡时醒,她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干着急浪费时间,但总控制不了自己飘飞的思绪——如若,思绪去过的地方能够有痕迹留下,那么,她便早已游遍了全世界——及此,她不禁哂笑,看来穷人的活法也没什么不好了,只是要如何开源节流呢?
马上要参加工作的她想买一个平板,但她已不能再向家里伸手要钱了,前年买了一台笔记本已花了家里不少钱,父亲事后发牢骚说“干嘛要买这么贵的电脑”那句话,她时时记得,日日反刍着,竟忘不掉了——若能将这日日重复的功夫用在读书上,她也不至于此了。
不提罢了,否则心中的小人又该不高兴,何必灭己威风呢?不利己不利人的事,不必做了。
又这么掐了思绪,思量着如何读书,如何存了钱,买个平板,浏览各个信息之余,时不我待之感更甚了。
一起去看花划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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