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两位闺蜜史小姐和吕小姐去了天津欢乐谷。
其实去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玩的一款手游第五人格和欢乐谷联动,搭建了主题鬼屋。鬼屋只有夜场开放,开始时间是晚上五点。
但我还是拉着她们上午就到了,因为我想去欢乐谷多玩一会儿。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学校组织去游乐场我从来都只能请假不去,第二天在教室里听一听同学叽叽喳喳地讨论昨天玩了什么有趣的项目,谁谁谁做了哪件糗事,他们一起吃了什么。关于那些设施的样子,我只在电视电影中见过,所以无比神往。
这是我第二次去天津欢乐谷,第一次去是几个月前我认识了近十年的网友闫先生来找我面基的时候。我为我能去欢乐谷的事找了最佳的借口,拉着他打了车就去了。
路费很贵,我很晕车。
我喜欢玩所有刺激的项目,我喜欢把生命交给安全措施之后把一切抛诸脑后的感觉。闫先生说他第一次见玩这么多一声都没叫得姑娘,我也奇怪自己为什么玩的那么安静。
那一天玩下来最喜欢的是愤怒的小鸟,最刻骨铭心的是峡谷飞龙。那是欢乐谷的一座巨大的木质过山车,不是我不喜欢他的刺激,而是由于它是木质的,坐上去不像其他过山车那么顺滑,一路“咯噔咯噔”,磕得我胳膊和腿都是疼的,有的地方淤青了几天才消。
这次去史小姐在网上提前买票,有活动只花了一百,而我和吕小姐就比较尴尬,因为我不想带身份证所以选了直接买票,两百块,肉疼得很。
史小姐说她很想尝试一下木质过山车,而吕小姐不太想坐,所以我选择陪她再坐一次,大不了就是疼几天嘛。
一轮过山车下来,史小姐对我说再也不想坐了:“我好几次都快飞出去了。”而且她终于认同了我说的那种疼。
到下午四点的时候,唯一一个穿着皮鞋的我有些吃不消了,实在是脚疼得厉害,但吕小姐兴致勃勃,我们只好走一会歇一会。史小姐也很痛,不过她是姨妈导致的头痛。
五点的时候终于进入了第五人格的主题鬼屋,一开始我还很激动,直到进来第二间屋子的时候,兴奋感已经完全消失了——这和第五人格完全没有关系嘛!亏我还特意过来。
为了多休息一会儿,我们去玩了一小时的蹦床。说是玩,其实史小姐几乎全程躺在海绵池里,吕小姐跳的时间最长,而我跳了一会就跑到儿童馆的海洋球里面扑腾去了。
后来因为脚太疼,现在回想起来已经记忆很模糊了:八音盒的喷火演出;室内的百鬼夜行;蚁巢迷宫等等。因为万圣节的关系,很多工作人员也cos成一些恐怖角色时不时凑过来吓唬人。史小姐就比较惨了,她是我们中被吓的最多的,她自己也表示不解。
最后玩到九点钟,已经赶不上到地铁站的班车,史小姐是给我们带路的(吕小姐第一次来,我上次是打车来的),她带着我们向公交站走,吕小姐跟着,我则是一步一步挪着,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脚好疼,好想休息。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用尽全力跟在她们后面。
走了一会,史小姐用手机一查,然后告诉我们:“没有公交了。”
她们用无奈又迷茫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带着俩人往回走:“打车吧,从这里去哪个地铁站比较近?”
史小姐说:“空港。”
那就打车去空港。我想起刚才出欢乐谷的时候,很多黑车齐齐招手的盛况,当时我相当高冷的一口回绝。现在又只能走回去向他们求救,想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司机们根本不记得我,又一次走过来问:“市内去不去?地铁站?”
我问:“到地铁站多少钱?”史小姐说过打车五十来着。
“五十,”师傅说:“都是统一价。”
我已经多花了一百块钱门票,所以就想少花一点,心理价是四十五。于是我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她们俩,又对师傅说:“我们三个人,五十块钱不好分账。”
师傅乐了:“那就六十,你们好分。”
我心说您还真是个天才,领着她俩转身走。师傅就在后面跟着:“都是一样的价,你问谁都一样。”
“那我不问了,”我倔劲也上来了,于是站定,拿出手机:“我打车,还安全。”
“你能在这打到车就算你厉害,”师傅放狠话:“俩小时你都走不了。”
过了一会他看我铁了心,哎呀一声:“算了,四十五,你们也好分,走吗?”
“那就走吧。”我收起手机,跟着师傅找车去了。其实这时我的脚已经要炸了,估计童话里的美人鱼尾巴变成人腿,也就只能这么疼了。
师傅是个健谈的人,天津人说话也很有意思。我们一路说着相声,从打车费到欢乐谷票价最后聊到猪肉涨价,最后到地铁站还有些恋恋不舍。
下地铁的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雨,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我们在路上也感受到了寒冷。我和吕小姐合租,等回到家的时候冻得跟孙子似的。赶紧烧水卸妆洗漱泡脚一气呵成,终于在十二点之前躺下了。
我明天肯定浑身都疼,我对吕小姐说。
那以后还去玩吗,吕小姐问我。
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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