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11点57分,刚收拾完家事,边啃着玉米,边听音乐,心里盘算着是否该去超市里买点干面条之类耐存放的东西,马上要到黄梅雨季了,得备点填充肚子的食物。微信提示音响了,打开手机一看,是他。
时间,定格了一个曾经删掉,又加回来的人。点开一看,一行短句跳出来:“今天上班没?”想了想,直接了当地问,“在家,说吧。”
然后,一串串语音不断地发过来,声音依然那么醇厚、有力,却引不起一丝毫波澜。不知从哪一天起,我的脑子忘记了那个人的样子,包括他悦耳、动听的声音。先天脸盲症的缺陷,让我很容易忘记一个人的样子。即便,曾经是一个那么熟悉的人。
如果在大街上碰到,如果他不叫住我,即便是面对面走过,我也会忽略地从他身旁擦肩而过,记不住他的面孔。他也不必再小心翼翼地喊我姐,直接喊某某人就好。哦,也没啥事儿,就是约着出去坐一坐,顺便谈点其他事。很久不碰头了。
自从忘记了他的脸,便干脆利落地抹去了这个人的记忆。都说女人善变,我一定是善变的女人。这一辈子,从不做谁的妹子,也不当谁的姐姐,我是知秋,叫我知秋就行。或者,老沈也行。
简书上的第一部文集叫《追光的小蚂蚁》。追随着那束光,从未停止前行的步伐。谢谢,谢谢你指点的方向,虽然你自己却提前走下了赛道。感激扶持,铭记住那段日子,以及你赞颂那些诗时惊喜的表情。
21年春天以后,我只写散文,不再碰诗。时间一久,脑子有点儿混淆,记不住都写过哪些诗。我不是一个热切的诗人。
《惊梦》以后,不再做梦,做梦不适合我。到了一定的年岁吧,得面对现实,我也不能免俗。或许,会走得更稳,远比你预期的要长远、稳当。热切文字这点,从未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语音中,你谈笑着对我提及:自从添了小儿子后肩上的担子加重了,得多去挣钱,上海的物价太贵了,得及早给孩子们购房。从容地谈钱,俨然是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样。你成竹在胸,挺着满足的小腹,向一个成功的商人靠得更近了。
能让你甘心情愿地退出舒适的体制,一头扎进五颜六色的商海,靠本事挣钱光荣,没啥可惜的。行行出状元,金顶商人自古有之,也是你从小的梦想,挺好的。
只是,你不再是那束光。我会点燃自己的火炬,寻找不灭的光明。就像,你现在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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