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月白长衫,坐在江畔亭子里。亭栏上斜放着一把鱼竿,钩子已抛入一江寒水。
他腰间悬着一柄短刀。
江中浮着一具男尸。
“第五个。”
他提起鱼篓,篓子里已有了一条鲜肥的江鲤。
一间茶楼。
木桌上搁着两杯茶水。
他对面的茶楼老板正端着一碗红烧鲤鱼大口吃着,筷子时不时从汤汁里夹出几片碧绿的莴笋。
“死了?”
茶楼老板放下碗,淡淡看了一眼他腰间的刀。
“第六个在城南二十里,小山,梅斋。”
他知道,自己是一把刀。
一斋红雪。
一个死人。
“你……不是那把刀。”
他折返时,风雪已是停了,茶楼老板的呼吸也停了。
另一把刀向他的眉心直飞而来。
“第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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