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镜变化莫测,时而飞者飞哪。但还是限度,作一次梦一处景物不可多得。当梦醒来时,已是天亮时分。有时梦有趣,有时无味。有时可哭、有时可笑。梦镜难解,梦镜也可解。
一次我梦游一处宽荒无人烟的地方,这地方从未到。一路向前走,路上行人一概不认识,似乎跟行人打不到招乎,各行各的路。我不怕什么一直向走。前面一些陌生人议论什么,手持落地锯子眨眼间人无影无踪。我不管他们,只一个劲地往前走。窜进门里面有是一个世界。別有洞天,与人间村落一个样,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无意此处,脚一走似乎又愚上刚见面的陌生人。他们正在锯一棵好大的杉树。霎时,这棵大杉树倒了。我也醒来了,醒来时刚好鸡鸣天亮报晓时分。
阳间的白天与梦中的白天就是不一样,但说不出什么滋味。而人还是偶尔会想起哪棵倒下的大杉树是什么意思。时间过了几个月,突然听到不幸的消息:是周县长大人去逝了。他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个朋友。他一个好人,人民的好县长、好公朴。就这样说走就,难道是应了哪棵大杉树。
你说这梦有解吗?谁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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