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大概是从上班到离职的故事,偶尔也会夹杂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从我的2018总结里看到的结果是:我的2019第一天应该是在冯娇她们哪儿过得,大概就是我的12月假期留到那个时候,具体有什么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从现在记来的2019大概是还在思南瓮溪湄石项目上过得吧,那个时候毛豆是最让我喜爱的了,棕色短毛,寸尾,小短腿,圆通腰,还有呢色眯眯的眼神都是它独有的标志了。还有黄色的欢欢,四肢脚都纤细的不能支撑她的身躯,傍晚的时候我坐在篮球场都怕她跑来的途中折断腿。
她有个名字,珍珠再有就是我在六月的时候飞回去了徐州,这个我生活四年的地方,她的把子肉是我决定新给她加上的美食(我前面吃的都是假的吧),大概能和我前面在徐州老城找到的烙馍有的一拼。还有在徐州的人一群,有的在徐州本地上班,还有的大部分都是外地飞来的,和我一样。下次来定然不会缺少这些。
烙馍村口人聚云龙湖上好景色,风和日丽,正是渡船好时机,只是不知是船渡了我还是人渡了我。
徐州有家盱眙小龙虾,一群人特意赶了热闹,店里是人满为患,按照此情此景看来倒也不算白费一场。麻辣,香辣,蒜蓉,十三香,各有滋味,不往我们兜兜转转一大圈。
盱眙龙虾当飞机晚点的时候是想它在晚一点吧,人散了,回去上班了。
九月底我想辞职了,感觉心里空空的。于是我交了辞职信,玩着等人来接我的班,十月四号离开我在的贵州省思南县瓮溪镇湄石六标项目部,走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句话“有缘,江湖见”。
当我去其他科室串门,和那一群吃货玩伴开玩笑说我要离职了,希望他们认为这只是个玩笑吧。飞哥(王亚飞,帅气青年)的车送我离开项目部,白天的项目部没有晚上的灿烂就没有什么好拍照留念的了,朋友圈里就一张以前的照片。
真的说走就走回家就放飞了自我,也许是我开始往深渊里坠。
国庆都只是在路上过得吧,家里,遵义,贵阳,见了一群朋友又一群兄弟,路过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地方。
青岩的猪蹄,苗寨的风铃和茶,镇远的夜和酒,去了,只是路过而已。
午后阳光满茶盏苗寨里匆匆走了两圈,恰是苗年,不曾蹭的一顿年饭,糍粑还是有起味的,算是我的安慰。气蒸的腊肉就一点辣椒入口,柏树枝燃烧的烟和稻田里的风就着时光在肚子里炸裂开来。
镇远的夜灿烂了我的眼,只是我行走间有些匆忙,有错过了什么?她的酒出自湘江(镇远湘江)来自远山和苍老的手,一份炸菊粑配自家小酿杨梅酒,颇醒晋陶(陶渊明)风气,也有桃花唐(唐伯虎)潇洒。
滋味谁解?回家路上多诱惑,这是真的。当我确定要回家了,在贵阳的朋友一天三次电话催我去打麻将,在遵义的兄弟天天问我什么时候去玩,可是我想回去看看,哪怕家中起尘已久。
我家哪儿原来的漂流公司被一个水库搞垮了,原来一大群人游玩的地方现在筑起高墙,人员稀少,一阵风吹起满地落叶,有些肃杀了。家中的亲戚好友都是外出务工的,这个时候哪儿会有人回来陪我唠家常?
故廊人去尘层起回家也避不了走亲访友吃个酒,其中最要有印象的大概是谢飞跃结婚了,恭喜谢飞跃与王连凤从此喜结连理,百年好合。从前的老同学在那一天都见了个遍,有好有坏,但愿大家一切安好。
从此大雁南回为此家漫长的十二月就在一群兄弟朋友的打麻将,玩游戏中度过了。在2019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去贵阳连续两天都在麻将坐上渡过,只是找不到除了麻将该有什么能约起这一帮朋友的了。
2019年12月31日与申星晏欢相约跨年,在一场“宠爱”中,不知觉的过来2019,您慢走,从此西出阳关无故人。
你好2019年小记:
账
我的钱去哪儿了人:好像少了什么,不知道在哪个时候丢了吧?
事:未完的故事有点多,蛇尾就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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