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哭B菜”,就是一个劲死命哭闹,不管大人如何哄,不管站台还是车厢。“哭B菜”这个词是我有一次在站台上等车时从一个“老铁路”口中听说的,感觉说的特对,所以牢记于心。当时站台上一对老年夫妇带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候车,不知何故,那小女孩像突然受刺激一样,死命哭闹。这时候“老铁路”走过来说了一句“这孩子和我外甥一样,是个哭A菜”。这种东西,总会给和他一同乘车的留下印象的指数级别是五颗星。
还有一种“傻B仔”,即使坐二等座也和坐单间包间一样,不管做任何事,完全视作旁若无人。最典型的是不戴耳机却还把手机,电脑等开到大音量,一会电视剧,一会动画片,满车厢轰鸣声。每次我都心里暗骂“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还有一种我叫“烧B货”。这种家伙从进入车厢之际就开始接打电话,话语中动辄是数亿的买卖交涉。这种货多为男性,开口闭口王总李总。我想他这样做最起码但不限于是让车厢里的女人行注目礼。在这等货色嘴里,几千万几个亿那就是小钱,甚至比王健林口中小目标还小。这等货我判断,有可能在造币厂工作。
还有一种我叫“呼噜熊”。望文生义很好理解。一上车落座,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睡觉。用不了3分钟,呼噜马上响起来,时而似打雷如洪钟,时而似断气前的奄奄一息。倘若是一个人乘车倒也罢了,可恨的是同行的人在旁边稳如泥台。
还有一种是“嘻哈熊”。同行2人或者2人以上的群体,在车厢里肆无忌惮谈笑嘻哈。东家长西家短都是话题,好像五百年没见过面似的,也许是怕今天不说就看不见明天的了,怎么说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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