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阳光的清明前后,周遭荒草依旧枯黄。乱蓬蓬眼见有人深浅,上级要派巡检大人物,不体面的杂草总该割了去。
落叶不曾缘径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没有隐士,也不会有诗。发了镰刀还有割草机,让这些不声不响包围的草草们知道点厉害。
干枯的坚韧真是顽固的家伙,辛苦也憋着些火气,春之干柴烈火,风之凉爽清冽。云之低也,总有徘徊之意,逡巡离草之间不知所措,好歹平整许多,若大方原,野旷天低。
几棵树冷观着,大只喜鹊拍打着飞过房角处。什么是规矩呢,有墙有屋,平整草坪尚可,工具和有组织的我们。
劳动要打破格局和枷锁,天知道人生桎梏在哪里。从披荆斩棘始,知荒城之光阴,姗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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