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生命的流逝开始有一种必然的惆怅与遗憾。
其实人的感情都是靠什么维系的呢,我记得我早前秉持的观念是见面三分情,见到就会如胶似漆,见不到很快就冰冻三尺了。昨晚我隐约知道有个远房亲戚应该是辞世了,我没见过她,她是我爷爷的姐姐,前些日子已经身体不好,将近病危,我爷爷和我爸就赶回去探望,回去后几天情况好转,遂安心。昨晚我妈突然提起我爸和爷爷又赶往那边去了,我当下没出声,心里琢磨了一下,应该是这件事情了。
今天太阳很好,我看了很久太阳,那种惆怅与得失感突然就横生了。
怎么说,我好像是处在了时代变更的边缘,时代似乎好久才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次,又似乎一直在鲸吞蚕食着我。
所以其实我的时代是依附在别人的时代之上,还是说它的本质就是他人的时代转换过程。这个问题怎么想都不对劲,但也只能这么想。
我发现我不太愿意别人来谈论我。
昨晚我们仨聊了蛮长时间,我向她们坦白,我说我有分析他人的习惯,追溯性格形成与改变的可能性,但是我没说结果。后来吃饭时讲起心事,我说大家都热衷于对我分享心事,为什么?
这时候为小姐有提出,“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你讲过心事。”
那一刻我有瞬间的慌乱,还有点尴尬。然后她还补我一句,“我觉得你藏得好深哦。” 好绝啊这句话,时隔这么多年再收到这句话我又是一个激灵,这堪比拿把手术刀切开了我的灵魂,结果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好几年前孙青峰同学跟我讲这句话的时候我也十分尴尬。
那种尴尬是被人剖析的尴尬,赤条条被晾在青天白日里的那种尴尬。
但是被人看穿多可怕啊,分享过往就代表分享本我。那些肮脏的,黑暗的,未经修饰的模样就统统摊开,甚至还能从这里追溯到我的家庭,我的性格。
我要怎么回答你,我觉得过往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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