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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写作之路

我的写作之路

作者: 漫夜明灯 | 来源:发表于2020-04-14 23:44 被阅读0次

            人总是有怀旧情结的,常因为一件旧物,一首老歌,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便重组了脑海中业已淡忘的记忆碎片,还原了一部珍贵的光阴故事,一个曾经怦然心动的时刻,一段难忘的心路历程,抑或还有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题记

    读五里高中时文学社颂发的荣誉证书

            今日在家整理证件时,无意间发现了我竟然还保存着上高中时文学社颂发的关于文学创作的荣誉证书,看着这本二十多年前的红红的小本证书,我的记忆瞬间被激活,好似一下子又穿越到了我的学生时代,更多的是忆起我走得并不坚实的所谓的写作之路。

            我的写作初始之路大抵要追溯到上初中时,尽管上小学时我的语文基础一直不错,但那全是靠死记硬背,作文则写得一塌糊涂。读完了初一,作文还是没有大的长进,每看到老师把别的同学作文当作范文读时,说实在的,那个时期尚显幼稚的我,心里是充满漾慕嫉妒恨的。上初二时,我们换了一位叫张英春的语文老师,她是一位生活朴素又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师,从见她第一面起,我就觉得特亲切,我从她的眼中不仅领略了老师的威严,还有母亲般慈爱的光辉。于是从此我便更喜欢上语文课了,也莫名地产生了想在她面前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想法。上课积极发言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我的性格一直很内向,也还因家里经济条件差衍生了些许自卑之心。那只有在作文上出彩了,刚好张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爸爸,我想对您说》,让我们一定要写出内心最想对父母说的话,要饱含真情。当时,农村的孩子考中专,“跳龙门”是最快的成才之道,也是所有父母心中所盼,因而一念初二,家长们便开始给孩子们加压,干完家务就是学习看书,不准干与学习无关的事,业余生活苦闷无聊。构思作文时,我想到了当时流一行首歌,歌名好像是《想唱就唱》,歌词中有这么一句:““生活需要七色阳光,年轻人就该大声歌唱。”我从中得到了启发,忽然来了灵感。于是我在作文中表达了了包括我在内的中学生不想做被困于家庭的“牢笼”的小鸟,渴望飞上蓝天,获得自由的真切想法。果然,第二天早上,张老师一进课堂,手上就拿着一本我再熟悉不过的作文草稿本(我们那时先交草稿,修改后再抄正),只见她一脸微笑地说:“今天上课前,咱们先来欣赏一位同学的作文。”说罢便开始读起来,这是我的作文第一次被老师当作范文在课堂上读,我内心的激动与兴奋自是难以言表的。老师读完后,教室里倾刻间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同学们私下低声议论着,谁的作文写得这么好,简直写出了我们的心声!我在一旁听着,愈加窃喜。这时,只见张老师含笑径直向我走来,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对其他人说:“别看咱们班的王宗涛同学平时不善言语,其实他的内心世界很丰富,心思很细腻,很有写作的天赋,坚持下去,一定会成大器的。”话毕,教室里掌声再起,同学们都向我投来了漾慕的目光。那一刻,除了内心的狂喜,还有一种莫大的荣耀和幸福感瞬间笼罩了我。那以后,有了张老师的悉心指导和鼓励,我写作文的兴趣更浓了,每篇作文我都认真构思,反复修改,无论是内容还是文章结构我都立求新意,表达真情实感。也正是从那时起创作的种子便开始在我的心底萌芽。虽然我现在并没有成为张老师所期待的样子,但值得欣慰的是,对于写作我并没有放弃,一直在坚持,它将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而真正有文学创作意味的写作是从最紧张的初三开始的。那时汪国真通俗、饱含青春激情,还富有一定人生哲学的诗歌正在校园流行,处于青春萌动期,又时常有创作冲动的我不禁为之沉迷,不但会吟诵汪国真所有流行的诗歌,而且开始悄然模仿尝试着“汪体诗”的创作,甚至在课堂上,只要灵感一来,便信笔在本子上或书上写几行自以为得意的诗句,还给自已起了平生第一个笔名——梦真(现在好多老同学见了我直喊梦真或王梦真,而忘了我的原名),痴迷的几乎到了物我两忘,“走火入魔”地步。不想,真就不觉间写出了名堂。记得我当时曾写过这几句诗:“不要只漾慕台上的鲜花与掌声/”每个成功的背后/总隐藏着无尽的辛酸和苦涩/不要从别人的眼里/去寻找自己的影子/应该坚信/你不是弱者……”早上第一节课堂上写的,下课后我就直接向学校的“青少年之声”广播站投稿。中午休息时间,我欣喜地听到广播里正在播送我写的诗稿,不免又是一阵兴奋和激动,感觉向我的“诗人梦”又靠近了一步。记得当时负责广播室,教我们政治的冯文革老师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咱们班才子众多,将来可能还要走出一位诗人。”她边说边望向我,大家自然意会,我亦倍受鼓舞。那以后我又写了多篇所谓的“原创诗作”,屡屡在校园广播播出,一时声名鹤起,“校园诗人”,“文豪”之类的雅称便在我耳边时常响起,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华而不实的成份在其中,但我彼时渴望借文学之路成才成名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高中无疑是学生时代最意气风发,激情澎湃,才思敏捷,也是文学创作氛围最浓厚的时期。那时的我,除了狠读了大量中外文学著作以外(当时校园读书氛围很好,我又担任着班长,所以和班主任老师私下关系很好,他借了我很多书,同学间也常互相借阅),也结识了一群有共同文学创作爱好的青年人。我们先后组建了“好望角”文学社,“红帆船”文学社,出版了多期校园文学期刊,吸引了大批文学爱好者加入,整个校园兴起了一股股清新的文艺之风。高一,高二时间相对宽裕,我记得那时我尝试着创作校园微小说,先后写了两篇小说,一篇是《青春变奏区》,另一篇是《抉择》,内容基本是反映高中生普遍存在的早恋现象,及如何把握成人般的爱情与正常的纯真的同学情谊之间的界限,如何在私人情感与学业,人生志向方面做出正确抉择等,以正面引导,弘扬正能量为写作初衷和最终目的。情景多是虚构的,但人物内心的思想挣扎,心理轨迹的变化却是源于生活中的真实感悟,以至于许多同学读了我的小说都跑来问我:“你写的小说是不是真的?总感觉在校园里确实有这样的故事发生。”今天仍旧保管的那本荣誉证书便是参加当年“好望角”文学社征文大赛获奖所得。现在忆起,只能感叹“青葱岁月恍似梦,韶华不为少年留。”

    五里高中毕业留影

                        忆同窗

                一别数载难聚首,

                偶翻旧照心翻涌。

                青葱岁月恍若梦,

                韶华不为少年留。

                山高难隔相思意,

                路远方知情义浓。

                倘使无缘再相逢,

                遥借明月道珍重。

    安康农校文秘档案专业班毕业照

              在读两年制中专时,书是读了不少,却因学时紧,环境噪杂,少了创作激情和文化氛围,除为了积分挣助学金,偶尔在校园小报上写点通迅报道外,几乎没有写过纯文学性作品。印像中,唯一有一次有过创作的冲动。那是一天晚自习时,突然停电了,正打算回宿舍,我们的班主任(姓名我忘了),左手拿着一支蜡烛,右手提了一包东西走了进来,满脸微笑地对我和另位一名叫邓志全的同学说:“两位才子留下,有事相商。”其他同学都走后,教室里只剩我们师生三人,陈老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篇他写的诗稿,用他那粗重而又激昂的声音吟诵起来,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只是烛光下他那激情吟诵的一幕深深地感染了我。原来他也上一位文学爱好者,今天就是想和我们一起欣赏,讨论,修改他的诗稿。我们围绕这首诗谈了很多,最后又谈到了他的人生经历,我们的毕业规划,边谈边吃着他随身带来的零食。讲到激动处,班主任说,自古文人是离不开酒的,今晚这气氛,若不是在校园,若你们不是学生,咱们必将把酒吟诗,尽情抒怀多好啊!那一晚,教室外的夜格外宁静,教室里不停闪烁的烛光照亮了三个人久闭的心房。可惜的是,这位班主任只带了我们一学期,便不安于眼下的安逸与平淡,办了停薪留职后去南方下海经商了,从此再未谋面,以至于我忘了他的貌,他的姓,唯一没有忘的是那个诗情飘飞的夜晚。

            参加工作以后,最先供职于原汉滨区河西镇政府,担任镇统计员兼宣传干事。在那里我又“拜”了一位指导我新闻写作的师傅,他就是下从区上一局机关下派到乡镇挂职锻炼的王兆群镇长。他本人写作水平十分了得,常有通迅稿件和文学类作品发表,他当时负责全镇的对外宣传工作,我和另一位同事党信三既是他的下属,又是他的“弟子”。除了在日常写作中给予我们指导以外,在他的引荐和组织下,我和镇上几位喜欢写作的同事参加了《安康日报社》举办的通迅员培训班,针对新闻写作常识和技巧进行了系统学习,成了《安康日报》的一名正式通讯员。也是在此期间我在《安康田报》上发表了第一篇通讯稿件《科技引领,徐家沟村实现钱粮双过千》。第一次看到自已的文字变成了官方报纸上的铅字,一种久违的兴奋感和成就感再次刺激了我写作的欲望与热情。那以后,便开始坚持爬格子,时常有“豆腐块”文章见诸报端,收获了一笔笔小额的稿费,得到了镇领导的多次嘉奖。在从事新闻写作的同时,我也常常帮镇领导撰写会议讲话稿,起草部门文件,虽都是公文类写作,于我也是一次全新的挑战和大胆的尝试,无形中增长了见识,拓宽了写作领域。

            2000年,已在镇政府工作三载有余的我响应机构改革的号召,改政从教,成了一名普通的乡村教师。我从教的第一所学校是我曾经驻村工作过的地方——原河西镇徐家沟小学,在那里留下了我太多欢乐的记忆。当时徐家沟小学汇聚了一批都还未成家,富有激情,又有大把可自行支配时间的年轻教师,校园生活自然也是丰富多彩的。放学之后,一群人厮守在一块,尽管离家都不远,却全不思回家,打扑克,去河边钓鱼,晚上骑着麾托车一路狂飙去几十里外靠近城区的张岭夜市吃麻辣烫,深夜又原路返校。月光下,大家齐动手,在校园里支起桌凳,各展厨艺,一起享受月光餐,纵酒放歌,极尽酣畅之事。然热闹,疯狂之后,沉寂的校园,昏黄的灯下,窄小的封闭空间,还是难以压制正值青春,不甘寂寞的心灵躁动,情感的孤独。有感于此,我写下了改行后的第一首诗《心曲》(后在《汉滨教育》刊物上发表)。

    心曲

    我常把寂寞

    装进酒杯

    直饮而下

    在酣畅中甜甜睡去

    我常将苦涩

    谱成歌曲

    引吭高歌

    在激越中笑对生活

    失去名利 失去爱情

    并不可怕

    最恐失去真实的自已

    拥有真爱在心中

    生命如诗

    生活如画

          随后,《汉滨教育》又向各学校征集身边优秀教师的先进事迹材料,我便以身边徐信杰老师为典型写下了第一篇人物通讯《三尺讲台洒热血,执着教育写春秋》。作品发表后,在全镇教育范围内产生了一定的反响,有人甚至调侃式的给我起了一个绰号“河西第一鼓手”(意善于鼓吹造势之人),我笑而应之,我真正的收获是在写作上又有了新的突破。

          在徐家沟小学工作四年后,我调到河西镇赤卫小学支教。这是一所典型的山顶学校,建在高高的山梁上,操场没有硬化,四周没有围墙,附近只有一个小商店,一户人家。白天还有些热闹,到了晚上四周一片漆黑,空旷,沉寂,偶尔听到一两声山鸟怪怪的叫声,让人觉得有些可怕。特别是冬季,山顶寒风呼啸,窗破璃不时发出哗哗的声响,缩在被窝里仍冻得人瑟瑟发抖。学校大部分教师是本地的,晚办公结束后都回家了,只有我们几个从山下新调来的年轻教师常期住校,无特殊事,基本上一周回家一次。那时候山上通讯信号很差,打个电话都要趁天还没黑觅个高处,边走边找信号点,待信号稍稳定后,赶忙与家人聊上几句,有时聊着聊着,忽地信号就没了,只好匆匆挂断,我们几个人常开玩笑说,这地方与世隔绝,空气清鲜,少有外来干扰,是休身养性的绝佳之地。起初,我也像其他新调来的教师一样,充满压抑与惶恐,常于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操场一高处,眺望远处城市隐约的灯火(那个位置可以看到安康城晚上缥缈的灯火),对妻儿及其他亲人的想念之情愈加迫切,甚而几次我都悄然落泪,彻夜难眠。过了一段时日,我渐渐地被那些每天清晨,打着火把摸黑爬着崎岖的山路,踩着清晨的露珠上学,下午伴着夕阳回家的可爱质朴的孩子们,身边一群热心和善,默默奉献的老教师们所深深感染和感动。记得有一次,我突发感冒上不了课,学校的方校长,周老师赶忙给我找来当地的赤脚医生为我诊治,其他老师也纷纷过来看望我,替我照管班级,帮我打来热腾腾的饭菜,我的心被一种集体的温暖包围着。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抬头朝办公桌上一看,我的眼晴不觉又湿润了,桌上摆满了我的学生们带来的鸡蛋,白糖,还有一束束漂亮的野花,一张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祝亲爱的王老师早日康复!我们爱你!倾刻间,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倾眶而出,多么质朴善良的孩子啊,老师一定不辜负你们的一片真情,早日振作起来,竭尽所能实现你们走出大山的愿望!有感于此,我写下了一首名为《山顶学校》的诗。

    山顶学校

    不俗的海拔

    凸现了你的神圣与庄严

    在质朴的山里人心里呦

    你是梦和希望起始的地方

    每个清晨

    孩子们打着火把

    沿着崎岖的山路

    攀向这知识的殿堂

    每个夜晚

    寒壁青灯下

    老师们用笔在纸页上

    播下一串串新的希望

    古朴和简陋是你的外表

    博大与伟岸是你的胸怀

    就在这神奇的地方

    人们正用热情的双手

    托起明天的太阳

          支教一年多,我和孩子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与他们别离的那感人的一幕。那天,天下着小雨,我的支教期满,文教办的调动通知也已下发到学校。为了不影响孩子们情绪,我决定悄然离开。当时通往山下路况不好,我把麾托车寄在山下一户人家,便简单收拾了物品,与校长和老师们悄悄打了招呼就一个人带着一种复杂心情匆匆往山下走去。当我在山下取了车,刚骑行不远,我忽地听到了身后的山坡上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熟悉的歌声:“静静的深夜,灯火在闪耀,老师的房间彻夜明亮,每当我轻轻走过您窗前……啊……啊……每当想你起您,亲爱的好老师……”这不是我前两天刚教给孩子们唱的歌吗?我停下车回头一看,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正是我心中一直放不下的那群孩子们!此刻,他们正冒着雨,站在能看见公路的一处山头上,含着泪唱歌为我送行。那一刻我百感交集,老师不是狠心撇下你们,实在是迫于无奈,我的一对双胞胎儿子不足一岁,单靠妻子一人难以照管,我只有调的离家近些才能时间照顾好家庭。原地停留了片刻,我最终含泪向身后的孩子们挥挥手,大声说了声:“同学们,再见了,老师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便骑车继续前行,身后的的歌声仍在继续,但明显变成了哭腔,雨水和着泪水一次次模糊了我的双眼,直到再也听不到孩子们的歌声。那个雨天,那阵歌声此后成为了我最伤感的记忆,每每忆起,仍情难自制,泪流满面。

            支教期满返回徐家沟小学工作两年后,我又再次调到西山小学支教。在西山小学期间因担任教务主任,教学工作繁忙,加之家中孩子幼小,每日要在家校之间奔走,闲暇时间较少,心境难安,所以很少执笔写作。两年后,也就是2000年的夏天,来自身体的突如其来的病痛(身患骨肿瘤重症)让我不得不含泪离开了挥洒激情的三尺讲台,告别了多年挚爱的清新校园。这一别就是8年之久,期间经历的种种巨痛与苦楚,实是难以言说。但也因此,我有了极其充裕的时间,通过读书,写作来缓解身体之痛,疗精神之伤。先是在百度贴吧注册了帐号,在关注每日社会时事动态的同时,在上面发布了一些诗歌,散文,随笔类的贴子,美其名曰,润笔娱心。不想我的无意之为,一时间在安康吧内迅速掀起了一股清新的文艺之风,多篇贴子被加精,拥有了一大批粉丝,结识了吧内很多名人、大咖和喜欢写作的文友,时常互动交流,倒也平添了几份雅趣。后来,为便于整理文稿和拓展写作空间,我又注册了新浪博客,迫使自己坚持写作的习惯,将生活中的美变成灵动的文字,愉悦自已,温暖他人。

    心曲

    百病缠身不自哀,

    壮志犹存情末减。

    不问俗间名与利,

    笑看人世悲与欢。

    晨步江畔赏美景,

    午借清风伴书眠。

    万般愁苦皆抛却,

    且自吟啸山水间。

    安康贴吧 新浪博客

            2018年9月,病体虽未全愈,但回归校园,重返讲台的强烈渴望让我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遵从组织照顾性安排,从山区学校来到了现在工作的学校——高新区四档小学,重启我的教学生涯。在这里我融入了一个和谐团结、务实奋进的教师团队,找到了一个实现个人价值的绝佳平台。从高新区到学校,领导都很重视宣传工作,我的业余爱好,显然得到了更广泛的发挥空间。我充分利用学校和个人的网络平台,主动地撰写各类稿件,并积极向各类新闻媒体平台推荐,两年来,我校发稿量剧增,在省市媒体上发表数量刷新记录,针对学校各方面工作的宣传,全面开花,反响巨大,学校的知名度、美誉度与综合影响力大幅提升。与此同时,我还通过设立主题网站,推荐发表的方式,激发、调动师生写作的兴趣和积极性,养成随时练笔写作的习惯。

    安康高新区四档小学

            一路写来,虽没有脍炙人口的惊人之作,也少了真正读书人所讲究的文化底蕴和内涵,但我的心情是舒畅的,精神是愉悦的,如此,足矣!写作并不是作家的专利,它更应是生命绽放的一种方式,是和自已心灵的深层而又亲密的对话。我笔写我心,无关名与利,写作的路上,我执著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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