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多么容易被困在日常或者说庸常里。我们从去年7月份一直在这个会议室憋屈着,委委屈屈的办着公。今天,新来的姑娘说,我们把这桌子挪一下吧,于是就去找了书记,于是书记还很爽快的答应了。从一考进来,我就对梁说了想挪桌子的事,她没同意,于是我们也就这样过了近一年,第一次把电脑放在另一张桌子上,宽宽展展的坐在办公室里,很舒服很自在。
小栗子自己在家上网课,其余的时间都在看手机,中午回家逼着她把鞋子泡了,让她自己刷。中午吃的昨晚做的鸡肉咖喱和凉拌鸡胸肉,都是低脂肪的饭。我们上午打扫了一早上办公室,我不禁想起来当年在天北收费站的时候,那些人要我们把一整层楼都打扫干净,今天的这个时刻,像极了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帕尔沙提不厌其烦的让我把窗户一遍一遍整改,我忍耐了所有的屈辱针对,转身考进了银行,因为我不屑于与他们争个高低。可叹我一生,败在情字上。可也并非我所愿。也许就是要千疮百孔,才能洗去一身浮华,变得沉默而安静,有时候还会有一点温柔。
疫情的挤压下。街面上没什么人,超市里的菜种类也是渐渐减少,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出来,如果是有确诊的阳性病例,那么这个小城也就要封闭了,吻你,愿你安好。
没什么感悟,就是很愿意与你对坐,闲聊这些家常。
就像是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昨天中午休息,一觉昏昏睡到将近五点,起来仍然觉得迷茫和困倦,昨晚总觉得房子里有什么东西,不能安神似乎,半夜醒来,小栗子把脚丫子搁在了我的脸上几乎。她似乎太过活泼,我总是有点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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