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厮长于厮,深圳,一个繁华的移民城市,很多人都不陌生。但却对生于关外的人感觉挺陌生的。
没有市中心的繁华,却有着非比寻常的人口。人来人往,却无太多的情感接触,只是擦肩而过。作为外来务工子女的我,从小便感受到了这份冷漠。
父母亲也是务工,后来有了点钱盖了个房子,算是安稳点了,但也欠下了不少的劳工费,砖瓦费。房子有了,却无证,只能作为历史遗留问题处理。70年后,房子终将会拆,留下温馨的回忆。
不知为何,打小在学校里就感受到了关外本地人的一丝自豪不屑感,本地人操着一口很别扭的地方音,自认为这就是深圳的象征,也因此拉帮结派成为了校园霸王。而我,尝试性的与他们用粤语交流,却是引得他们哈哈大笑,一种自卑油然而生,思维定势让我想尽早脱离这种地方。
听着大家聊的罗湖口岸,香港,一些只是电视剧上听过的名字。课上老师也问有没有人去过这些地方,看着大家都举手,我也跟着举了,或是虚荣或是从众,可能更是想让自己融入这个群体,不想让自卑把自己侵蚀掉吧。但过去的就让它在纸上开花吧,不必再因为花的残缺而破坏了现在的美好光景。
随着青春期萌动的离去,过去的那个狂妄自大的人仿佛被现在的自己否定,觉得当初的幼稚会成为别人心口中的刻板印象。渐渐的以自己理所当然的方式成熟着,等待着大学。
理所当然的,离开了深圳开始了大学生活。
天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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