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店里白天卖的不好,深夜倒是能卖出一二百元,迎接深夜来客经常带着几分兴奋,来客眼巴巴望着我说,还有吃的么?餐饮人的意义就在此刻,我大声得回答,有啊!来客眼里发出光来,饥肠辘辘即将得到饱足!
然而,来客更多是附近牌局散去的牌友,一晚上下来输赢几十块几百块,棋牌室经营者很暖心地把他们带到饺子馆,花上几十上百元请他们吃饺子,冬日的饺子使他们牌局上或如意或不如意,此时都化作对棋牌室老板的感激,浑然不觉得老板抽水了他们不少钱。
我怎么能这样想呢?我应该想棋牌室老板给他们创造了满足,他们也回馈了棋牌室老板养家糊口所需。
我的兄弟康刚才又水了一篇小作文,他把刚刚离开读经营的姊妹,形容成努力过分,终于舍弃了读经,休息一下的劳模,云云。康怎么能这样想呢?!单是小作文我差点信了,那位姊妹我熟啊,在很多次选择中,那条看起来最难走,却最有效率的路,被她一次次绕开,至今找不到自己在亲近祂中的定位。
老刘的定位又是什么呢?每天深夜不睡,错过白天无数精彩的时光,只是蜷缩在深夜里,偶感兴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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