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天空、同一个地球,需要我们共同的守护!放下悲伤,和拥有共同信念的有志同胞们一起前行,我们相信,或许今日不自量力,他日定会声势浩大,以排山倒海之势消灭一切蝗虫祸害,留下这荒漠中最美的颜色,留给后代一处刻印着祖先痕迹的念想。
本着“谁损毁、谁治理”的原则,我们的工作就是监督对破坏的地质环境完成恢复治理,这就需要进行大量的实地勘测。其实和任何工程都一样,勘测先行!无数的勘测工作者,总是他们最早绘下了伟大工程蓝图的第一笔:或荒野孤岛,滩涂沙漠;或高山峻岭,悬崖绝壁;或江涛汹涌,海天茫茫……
最早的京张铁路,后来的成昆铁路,近些年里的跨海大桥,三峡大坝,南水北调工程,无一不是世界级的登难;数万公里的高铁,数十万公里的高速公路,哪一个又不是完美地“交卷”?这个队伍,是百战百胜的钢铁之师,堪称全球最佳工程建设的“王牌军”。
话说我到了新的工作环境,基本上“从零开始”,都得从头学起,好在当时还是单身,于是就没有任何负担的一头“扎”了进去。
习惯了这样的独特风景,喜欢这样的日复一日。在烈日炎炎里,在寒风呼啸里,在春风和煦里,在秋风送爽里,一样的奔波,一样的快乐,一样的辛苦,一样的甘甜。
科室共四个人,科长谭志平,属于当地的“特产”:能喝酒、能吃肉,做人厚道,干工作一把好手;强哥姓郝,心思细腻,人品正直,和我一样都是妥妥的“颜值控”;小我一岁的满族姑娘,姓氏太长,遇到简单一点的事儿都解决了,她的名字还没叫完,于是我们都管她叫“小丫”。
四个人各有分工,总的来说小丫主内,我们三个跑外,因为年龄相仿,索性“称兄道弟”,关系相当不错,而我把这一切归结于“爱屋及乌”。
齐局长以阿巴嘎的身份和我长谈了一次,关于我的工作、未来,以及理想。阿巴嘎给我描绘了一幅非常壮观的蓝图,他认为女孩子一样可以拥有事业心,一样可以为了远大志向而“驰骋沙场”。同样,天降大任,必先苦心志、劳我筋骨,要做好吃苦耐劳的心理准备,他不会赏赐任何“特权”。
齐阿巴嘎就是我人生历程里的又一盏领航灯,他照亮的不仅是方向,更重要的是磅礴的、浩瀚的、有力的支持和信仰,才能让我有了后来的成长和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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