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挨在一起的两个细长的松树,离围墙有一段距离。我已然忘却了我是什么时候用眼睛余光看过。不知道为何,那个场景里面的绿色,也就是松树顶端的绿色,一片模糊。像是被一个人在画画,然后用食指抹过一般,有一种锋的感觉。
后来,这个场景再也没有前进过,一直停留在那里,纹丝不动。它在睡觉吧,我感觉。但是,我不知道为何——感觉那里会向我敞开一个世界!从而改变整个我!
听起来莫名其妙对吧?是的,我的人生,在某个时间,欠缺一次牵手、失去一个拥抱。而我,如此渴望地想要往那个场景前进,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能把它当成一个图腾,悲伤地看着它——我没有不想进去。也许吧,哪天,某个人牵起我稚嫩的手,恰巧路过那里,它就展开了,绽放了,一个文明,欣欣向荣的文明。
它在我身后,我背对着它。它应该不知道我一直哭吧。
哪个时间,不知道。哪个地点,不知道。我把它画成画。
在天台,空旷的天空下,我把它撕成一段一段。
风很大,轰隆轰隆的。
它去了哪里?
是的吧,一切徒劳无功。
我安静下来,将它放置一旁,不再哭。
锋的尾缀,依旧模糊不清。那就,模糊不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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