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寻古文明,以色列与巴勒斯坦是不容错过的,因为那有希伯来文明。
出埃及,进以色列,却是很不易,可这帮人竟然甘之如饴,觉得“出埃及”轻而易举反而感到失重。这话听来好像有点做作,其实才是对文明的尊重。
我一直认为以色列那片地方(中东地区)是个很复杂的局势,混乱的纷争,从宗教到政权到军队,争讨不休,袭击、爆炸、动乱更是新闻中的常客。
费力的在一张足够大的世界地图上找到了以色列,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整个犹太人聚集的国度以色列被阿拉伯国家包围着,而阿拉伯人居住的巴勒斯坦又被以色列包围着,这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啊,有点像中国成语中的“背腹受敌”。
犹太民族真是不容易,流浪了千年,不断地被歧视、驱逐、奴役、屠杀,余秋雨先生认为这个民族千年的流浪史演绎的非常悲壮。于是他们来到了以色列,坚守者自己的家园,却仍然的纷争不休。
犹太人的确是个伟大的民族,即使他们不断地逃亡、流浪,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创造出优先于别人的生态,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更是出了无数的人才,聪明、严谨、坚忍,是他们依然存活至今的民族基础。
所以我把全人类对他们的敌对归为妒忌与害怕,他们真是太厉害了,怕他们有一天的崛起,于是不断打压,不断欺辱,让他们守着一个小小的以色列也过不安稳!
不过,余秋雨先生在书中说,“在全球性的反犹狂潮中,我们中国人倒是不闻不问,表现出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快荣和善良。从宋朝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上海,都善待了犹太流浪者。结果,希伯来文化越来越靠近河南梆子,甚至融入了上海口音,有黄河、长江负载着,流入大海,去呼唤遥远的亲人。”
这又让我有了一点民族自豪感。当看到为了纪念二战时期被希特勒屠杀的犹太人而建的“哭墙”时,余秋雨先生写道“我们不哭”。
我认为他写的很有道理,中国一直拥有广阔的国土,很少流浪迁徙,但我们不必为此自豪或者惭愧,不是我们缺少犹太人那种强烈的民族激情,而是泱泱大国给了我们一种比较从容的心态。中华民族的灾难不少,但比之犹太人,以千年的眼光看,我们安逸多了,“我们没有哭墙,我们不哭”!
犹太人过不安稳,我认为有一半原因是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的意思是“和平之城”,被誉为圣城,结果和平没有,却带来难以去除的争端。
犹太教说:这是古代犹太王国的首都,也是犹太教圣殿的所在。
基督教说:这是耶稣诞生、传教、牺牲、复活的地方。
伊斯兰教说:这是穆罕默德登天聆听真主安拉祝福和启示的圣城,因此有世界上第一等的清真寺。
真是混乱与纠缠!
耶路撒冷的确为圣城,有着悠久的宗教历史文化,但这文化却太过悠久,太过丰富,让不同信仰的人们为它掀起了多少腥风血雨!
我本是个无神论者,更是对以上种种“原因”毫不认同,但宗教从来都是统治阶级的工具,直到今天,都是为政治服务的借口。
有人说:世界的麻烦在中东,中东的麻烦在阿以,阿以的麻烦在耶路撒冷。
如果说信丰基督教的人们离着耶路撒冷较远,把他们的麻烦忽略不计的话,那么伊斯兰与犹太之间,或者说是阿拉伯世界与犹太人之间的麻烦,怕是永无平息之日了。信仰不同,就会发展到种种的迥异,以至于两个民族无法相融共处,难道好不容易安家的犹太人将再次被驱逐疑惑奴役?
宗教“统治”下还有一种“后果”就是生活习惯的麻烦。
这路车队本就是一路风尘仆仆,辛苦异常,可吃却成了他们最大的苦楚。我也很不能理解,那么多的民族,竟然对吃都如此的苛刻,这与中国人“民以食为天”的想法太大相径庭了。一路走来,吃饭永远是最让人头疼的,有钱买不到,连口粥都是奢侈。
我不禁非常感谢我们的祖先,中国人信佛、信道,也不过是不沾荤腥,戒情灭欲的,没什么太多的要求,否则地大物博的放在那不吃干看着,更是折磨人!
所以余秋雨先生在书中曾写道:“最痛苦的是什么?答案不可能有争议:吃饭。”
很难想象,当鲁豫饿得不行,想找个碗泡点方便面时,却换来一句:碗是什么?于是他们解释了老半天,终于人家拿来了一个花盆!
连吃都这么难以沟通,更无论别的了,难怪巴以冲突不休啊!
(写于2009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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