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桥上遥望你,从这座桥望向那座桥,望的不是桥,而是永远的牵挂。几十年来胜利桥上的等待,漪汾桥上的期盼,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七岁的儿子好奇地问我。我不知道小奇什么时候背完了今天的三字经。最近我老爱走神,也许我的心从来没爱过这个家。
“儿子,你妈妈累了,自己复习功课吧。”张辉笑着对儿子说,同时伸手把我拉出了小房间,按在客厅沙发上,“老婆该我给你洗脚了。”我很无奈地对他说:“你一个大男人,老给我洗什么脚呀?”“我愿意,我愿意,都洗了8年了。你可别嫌我,就让我给你洗一辈子吧。”我真受不了他的哀求。张辉很爱我,对我百依百顺。家里的衣柜几乎都是他给我买的衣服,地上摆的鞋只有一双是他出门穿的,鞋架成了女士专用,家具是按我的心意打造的,独此一款。厨具都是自动化,他知道我不喜欢做饭,大多数都是他默默做好端到我面前。按理说,我应该喜欢他,应该爱他,可是感情的事说不清楚。我父母看上了他的企业,非要我嫁给他,说陈文没前途,跟上他不会幸福的。是呀!我现在是一家大企业老总的太太,我该幸福,该幸福,但心却不识趣地失落起来,也许心是永远无法让物质的东西捂热的。
能让我心热起来的只有陈文了。陈文从小与我一个大院,我们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一起唱歌,一起跳舞。我们两家虽是邻居,胜似亲人。平日的照顾,危难的相助,非亲非故,但心连心手牵手走过了多少日日夜夜。但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两家有了恩怨,互不来往。为此陈文家还搬了家。从此我们两家,一个在胜利桥边,一个在漪汾桥旁,中间隔着一条汾河。不久以后,长大的我们分别成了家,但依然是隔河相望。
陈文的父母因为喜欢牛丽华的职业——小学教师,以各种手段让陈文服从他们的意愿,说娶丽华对他好,将来对孩子也好。而我的父母同样也说是为我好,让我嫁给张辉。可现实是我们两家过的都不好。
我在想爱情是什么?婚姻是什么?没房没车就代表不幸福吗?我现在有五套房三辆车,但心依旧是空唠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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