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磊 ——《北方大地》
生在北方,一直也住在北方,这里四季分明,多风,少雨,到处都是裸露的黄土山梁,山上野蒺藜灌木丛生,而田家屋前房后多植些耐寒耐旱的槐木梧桐,只有在春天那短短的几日才会有零星的桃花杜梨油菜冒出花苞,粉白澄黄惹人欢喜。
也曾多次在南方停驻,只因那片生生不息望不完的绿,新鲜的让人挪不动脚。可是,还是忍不了那落不完的雨,冬天时无比的湿冷阴寒,哪若北方热热的暖气与炕头。
第一次随家人一路北上时是深秋,过了雁门关,一路的哨子风吹得人脸生疼,绿意也越来越淡,靠近内蒙古交界,一望无际的平坦大地,胡杨野松像一群营养不良的孩子,枝条紊乱无序,叶子稀稀拉拉的,还有的只半边躯干上冒出几丛叶,即使这般,也偶有成群的鸟雀不停地穿梭着。夜晚,坐在低低的星空下,真真好似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风从遥远的地方吹来,像一只硕大的鸟儿煽动着巨型的翅膀,人在此时变得很小,很小。
北方大地,我的北方大地,只心中念着这几个字,就好似一种血脉深情贯彻体内,奔涌不息。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我一直是如此深沉挚爱着它——我的北方家园。
韩磊的声音高亢饱满,把对北方家乡的挚爱以及母亲的深情怀念酣畅淋漓发挥到了极致,整首歌听完,仿佛被什么感染与触动,令人久久不能平息。如同,很多年前第一次听腾格尔的《鸿雁》一样,醉于乡愁,醉于对这片土地的厚爱。
那英 ——《默》
这首歌适合一个人,一杯茶,默然遥望着窗外的远方,目光漫无目的,所掠之处,也许是一栋楼的某个窗,也许是一棵站在光影里无声的树,也许是更远的山峦或者天边。
想想年少时的轻狂,想想现在的沉寂。时光真是一把钝钝的剪刀,记忆从来不可靠,全做了生活的底色,连那古老的黑白两色也日益模糊,薄了,脆了,最后只剩下一堆面目全非零散的片段了。“年少时曾虔诚发过的誓”,此一句便让幽幽怅惘,多少记忆,多少人排山倒海踏浪而来……
在一段钢琴曲后,波涛的声音或隐或现,贯穿整部歌曲,那英的声音没有缭绕阴柔的感觉,多了几分干脆与沙哑,听来别有韵致。或许是有生活阅历做底垫,她诠释的整部曲有了一种沧桑后的坦然与平静,也正是这种“风住尘香”式的释然,才令人分外动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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